因为在庄浅上场之后,沈思安突然提议将赌注翻倍,美其名曰要‘赢回来’,庄浅本就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听他这么说她当即就皱了眉,沈思安却始终一副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样子,引得在场的人看她俩的眼神开始变样。
庄浅硬着头皮打了几轮之后,问题渐渐出来了:
每次她要出牌的时候,她身边的男人总会各种“不小心”掉链子,要么给她挤一张重要的牌出去,要么是在她叫胡的时候突然发现牌少了一张,还有的时候是明明胡了他硬是不许她倒牌,说要等着做大番,结果等来等去就是输。
四轮下来,庄浅亲眼看到和一庭去提了三次钱。
换句话说,经过她的手,沈思安在短短一小时不到的时间输了几十万现金,真是纯现金,红彤彤一张张的。
庄浅输钱输到手抖,被酒精刺激得糊嗒嗒的脑袋终于开始运转了,想明白自己在这场牌局中充当着什么角色的时候,她紧张摸牌的手突然一僵。
她这才将心思从牌局中抽出来,仔细去看牌桌上的另外三人:包括她的顶头上司林顿在内,安顺建材的赵总和弘扬保险的林总,两人都被身边的小姑娘哄得心花怒放,压根就没花费心思在牌局上,而她上司一脸苦大仇深不知今夕是何年,三人却始终保持着平分秋色的战局。
什么叫平分秋色?即,如果今天沈思安输了九十万的话,那么这三人就每人赢得三十万。
就是有这么巧。
庄浅脸上红晕缓缓褪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屁的打牌消遣,沈思安是在借她的手塞钱给这三人,然后自己独善其身。
“沈总,我、我想去下洗手间。”庄浅突然为难地看向沈思安,想找个借口脱身。
她不知道刚才这些人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从此刻自己上司并不轻松的脸色,以及沈思安的大手笔来看,庄浅猜测,多半是跟港口那块地的建设开发有关,而且明显地,沈思安的要求让林顿很为难,但却没有办法拒绝。
沈思安听到庄浅的话,也没有阻止,他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看了眼她胆小怕事的模样,突然将抽屉里余下的现金全扔到了桌上,道:“既然庄小姐不想玩了我也不勉强,只是我脑袋发晕确实不能再继续,这点钱就当是补偿大家……”
安顺建材的赵总笑眯眯收了钱,弘扬的林总拿了钱搂着身边的美女快活去了,只有林顿紧张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庄浅连忙过去问道,“林编,您还好吧?我让人开车送您?”
“嗯,嗯嗯,送我,送我。”林顿明显有些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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