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而已,像你那个可笑的父亲一样!”
“造就?”沈思安捏紧了指尖的烟草,幽深的眼神中看不清真实情绪,只是木然地陈述事实,“你的造就,就是破坏我原本安稳的家庭——买凶杀死我父亲,制造成他死于仇家寻仇的假象;将我母亲接回沈家,对外宣称她精神抑郁,让她愤愤而终——这就是你给我的‘造就’,舅舅。”
沈雨巍猛地瞪大眼,“你……”
“我怎么知道这些?”沈思安笑了,笑意未达眼底,“这可要多谢你身边的方秘书。”
“是他。”沈雨巍倒抽一口凉气,被手铐铐住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是他出卖我。”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闲扯你身边的丧家之犬的,”沈思安轻敛下唇角,道,“当年秦贺云自杀,是你替他收的尸,我知道你做了手脚——他现在在哪里?”
沈雨巍意料之中的不语。
沈思安冷笑:“舅舅,别跟我玩小孩子耍无赖的游戏,你知道整个警局有多少我的人,让一个嫌犯死于非命还是很容易的——我怕你没命等到上庭定罪的那一天。”
“思安,给自己留条退路,”沈雨巍放弃了徒劳地挣扎,事实上,从得知今天来的人是沈思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沈家放弃了,短暂的愤怒之后,现在缓缓沉静下来,他道:
“你身上戾气太重,再不懂得收敛,哪怕手段再高明,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劳舅舅费心,”见他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沈思安也不再费口水逼问。
他捻熄了烟站起身,抚平大衣袖口的褶皱,最后向着面前的男人道,“既然舅舅没别的话了,等下个月恢复死刑的议案通过时,你的案子也基本有结果了,到时我一定第一个来给舅舅送终,算是弥补您无子送中的遗憾。”
转身就走。
沈雨巍原地捏紧了手掌,眉头紧拧,动了动唇却依旧什么都没说。
沈思安回到车上,和一庭问,“情况怎么样了?”
“后续交给李琛处理,他不会有命出来了。”
“那小子不过是个趋炎附势之徒,信得过吗?”和一庭皱眉。
沈思安无趣地靠在位置上,喃喃,“我从来没有要信他。”
和一庭讪讪,发动车子了,车子上路的时候突然问,“对了,‘星河苑’来了新货,要过去看看吗?”
“不了,先回家,我答应了陪小浅喝下午茶。”
沈思安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面色缓缓柔和下来,想到家里的庄浅,刚要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包里就传来了手机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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