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爱好,也对得起留下这些书的人。”
吴久利说道:“也好,技多不压身。”
吴久利以为徐久照说的是老院长,却不知道这里边还包含着原来的那一个“徐久照”的意思。
吴久利回去上工了,徐久照继续跟着邹衡新学习。
四月底有一段时间天气非常的晴朗,趁着日子好,徐久照的那件葵口碗还有其他的习作都被烧了出来。
除了极个别的出现了瑕疵,大部分烧的还算是成功。
尤其是那一只葵口碗,烧成之后颜色是温润可爱的豆青色,显得清贵精致,又优雅。
“不错,烧的很不错。”邹衡新非常的满意。
徐久照站在一旁谦虚的垂着手,主要的目光却是放在其他的几个上边。这几个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挑战神经。
邹衡新对于他传统技艺的掌握有了了解之后,多数是在鼓励他解放内心,解放思想。总是认为他被什么束缚住了似得。
徐久照不能理解,这器型已经足够花哨,而内心和思想又跟器型有什么关系。尽管不能理解,徐久照还是在造型和花卉图案上下了下功夫,做了一些新尝试。
结果……就是眼前看到的这几只。器型上中规中矩,只是上边的花纹和图案对于徐久照来说已经是足够大胆的尝试了。因为是之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材料,所以烧出来的颜色不是预想当中那样鲜艳明亮。
但是,邹衡新却是很满意的样子:“你还是很犹豫,没想明白……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高大全手里边拿着一本杂志,边看边嗤笑:“你看看这杂志上说的,老邹你再不吭声就要被人踩到泥土里边去了。”
邹衡新很淡定的说道:“不过是些哗众取众吸引眼球的家伙,理他作甚。”
高大全感慨的翻页:“就差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尸位素餐了,让你赶紧卷铺盖卷走人了。这明嘲暗讽、指桑骂槐的……”
邹衡新眉毛不快的皱起来,走过去拽起杂志。
高大全和邹衡新看的是一本艺术类月刊,受众面积并不是很宽的《今日艺术》。
高大全说的邹衡新被人在杂志上指桑骂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邹衡新涵养好,不计较,倒是他这个旁人看不过眼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搞艺术类的人,大多数又都好名。
有人在杂志上大放厥词说邹衡新这些年状态下滑,白占着名誉会长的名头却什么积极作用也起不到,还给先进年轻的份子挡路碍事。那话说的,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
这人偏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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