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色洁白上却要胜过它。”
“是吗?”蒋忻顿时很感兴趣的凑过来看。
徐久照把陶俑举起来给他看底下没有上釉的地方看。
他说:“说实话,那麻仓土的胎体发灰黄色,内涵元素成分驳杂,这也就让它在透光时发出肉红色的光。”
蒋忻回想他唯一一次看《光与影》演示的时候,透亮的瓷面确实是好像老电影幕布那样偏点肉红色,当然现在这种色泽有一个更时尚的称呼,叫做裸色。
而现在看着陶俑隐隐约约透出的光亮却是银白色!
徐久照双眼中透出湛然的亮光,他自信的说:“而这种土用来做白瓷最是合适不过!我已经针对它这个特点专门设计了新的瓷具系列,保证比之前的那些要显得更加高档名贵。”
蒋忻闻言大喜,然后大惊。
“都这个时候,你管什么新系列设计啊?!”蒋忻愁得都要把头发挠掉了。
徐久照放下陶俑,难得的露出一个讪讪的神色:“我这不是一时想不到,又有点闲的无聊。”
蒋忻悲愤的看着徐久照,他都在这边着急上火,徐久照竟然还有心思开小差!
“别生气了,我有分寸。”徐久照安抚的拍拍蒋忻的胳膊。
说来也奇怪,他现在的心情特别的平静,一点都没有时间紧张的紧迫感。并且四条屏被盗这种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惊怒交加的事情,他竟然也能很冷静的接受事实,转而立刻处理后续的事情。
似乎这些都不再是能影响他情绪动摇他内心的事情了。要不然重要的作品被盗,艺术家多少都会被影响,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集中心思立刻投入到新作的创作上。
徐久照的眼睛追随在蒋忻的身上。他似乎还闷着气,一脸郁郁不乐的收敛徐久照工作台上抽屉里边的“罪证”——设计图纸,没收各种会引起他分神的陶俑和泥坯。
徐久照近乎是纵容而宠溺的看着蒋忻做这些事情,一点坏心情都不会出现。
他明白这种改变是从何而来,现在只有蒋忻才是他最为重视的。这种重视是互相的,因为他迟迟没有进展,蒋忻帮不上忙也感到日益的焦躁起来。
徐久照看着空荡荡只摆放着绘图工具和崭新纸张的工作台。蒋忻收拾好了之后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他手里边虽然捧着本书,却时不时的瞄他一眼。
徐久照老老实实的坐到椅子上。他好像更加的让蒋忻担心了。不能这么下去,在这么下去蒋忻说不定头发都能愁白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徐久照就是毫无灵感,没有一点头绪。脑子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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