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好心计!”说到最后三个字,虽然声调没有起伏,可是那憎恶之意,还是从那冰冷里渗出来,就像仇恨的池水,开闸泄出来也许不觉得可怕,最怕就是这种关着闸门,也不知道里面蓄积了多少……
恨,漫天漫地的恨!
卫若脑袋“嗡”地一声,这怎么说?怎么会这么想?
原主……原主不是个小白花吗?难不成是个带毒的白莲花?
可是不管怎么想,先要解释清楚再说,她上前跪行一步,叩头道:“师父是什么人?您的行踪哪是弟子这种人猜得到的?便是您的同门师兄弟,也未必真的知道这里啊?”
清远沉默不语。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那种凌厉的气息渐渐远去,地上的花瓣随着时光,褪去了盛开的艳色,飘舞在空中,成了淡红色,围绕着卫若肿了的脸,她瘦瘦小小的,还是个孩子,不过,他见她的时候,也是个孩子,只是……似乎有些不同了呢。
即使是孩子,那气息也完全不同了,前一种无论什么姿势,都仿佛是跪着的,柔弱无力,娇怜可人,让人忍不住怜惜,天晓得,他就是……
而这一种,这一种,同样瘦小,却削成了男人的摸样,象树干一样坚韧,肿着脸跪着也象站着,那双眼眸从来不会带着从前楚楚的氤氲,而是暗藏杀机,狡诈的花招百出,顽强得象打都打不死的蟑螂……
不知为甚,山峰里的回音忽然浮现在清远耳边,
“卫若要努力,卫若要加油,人生赢家,人生赢家!”
他的嘴角忽然弯了起来,或许他不知道自己笑了,可他确实笑了,当然只是冷笑,“惊扰该当何罪?”凉凉之音,遮不住浓浓恨意,只是有了出口,便是流波盈动。
卫若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不管你是中毒还是大姨夫来了,这是你打我,不是我打你,我不背后扎你小人诅咒你,已经看在你是师父的面上了,你居然得寸进尺……
无理狡三分,师父很有做律师的天赋啊。
可她什么也没说,要么忍,我忍!
“其实对你亦是修行。”清远冷冷开口,他恨毒了她,不过,忽然想看看……
花瓣忽然呼啦啦飞了起来,围绕在卫若周围,沸沸扬扬毫无美感,却象是命令与威胁,本来是蓄水池一般的关着仇恨的闸门,如今忽然找到了出口,那神情便仿佛冰融,虽然也是雪水,却也是动的……
“记住,这种时候,若我叫你,随传随到!”
清远转过身,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弭的树林深处,墨黑的长发随风飘摇,粉红的花瓣飘舞在身后,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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