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懂这个,除非她走大运碰上了同行。
月瑶没有回答,睫毛宛如蝴蝶振翅,只眨了两下,余下的,只是盯着卫若的眼睛,那双眼眸清亮地倒映着自己的脸,与游离了的眼眸,她侧过头,不愿与卫若直面相对,而是越过了她的肩头,望向了宫殿里明霞幌,那明霞幌被风吹得摇曳,晃晃悠悠就像自己的心,风动幡动?和尚心动。
“你想说什么?”她冷冷道。
“我骂师尊这件事,你提供证据,抑我提供证据,都很难,是,或者不是?”卫若提高了声音,重重地重复,这是她辩论的“悬点”,前有坑,后有套。
“无理狡辩!”底下传来华越的怒喝,“月师姐,别听她胡扯”,响应声此起彼伏。
月瑶终于也忍不住了道:“你骂的什么人妖、神经病,什么太监,难道不是指的师……”话到嘴边,终于及时刹住。
卫若几乎要笑出来,眨了眨眼,歪着头,烂漫无限,道:“师姐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的是……”月瑶的脸色被那白玉的台阶映衬了一色,偏生穿着月白牙色的道袍,人站在那里,白得潋滟,楚楚得让人心生怜意,“是很难证明。”她咬着失血的嘴唇,意识到自己犯下了重大失误——圈套最基本的前提是料敌,其他的都安排得好,只有就这个——卫若……
若是从前的卫若,在喂蛇的时候就死了,此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