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直到他们远远地看见内城。
F城的内城是由一圈古城墙圈起来的,进出全靠城门。
高高的古城墙上,岗哨森严,每隔几米,便从墙头上垂下一个黑色的椭形物,末端连着一根胶皮绳。
这些黑蛹有半个人那么长,密密麻麻地在城墙边沿垂了一大片,夕阳下反射出胶质的光,蔚为壮观。
靠近城门的地方,有个守卫正在回收吊着的蛹,并一个个把新的挂上去。
白衣视力好,甚至能看见那些新挂上去的蛹在蠕动。
“……”
他想到了一种不妙的可能。
“那、那里面装得不会是人吧!”白衣身后的阿伟惊恐地咽了口唾沫。
老刘揣着他的保温杯踱过来,“习惯就好。这是羽城主的爱好,亲手炮制那些忤逆他的人。把人浑身的骨骼打断了,皮肤剥脱了,挤成一团做成胶蛹。据说特意留了换气管,能蠕动好几天呢。”
白衣打了个冷战。
老刘对暴行如数家珍:“能做成胶蛹的人可多了。违反制度的、背叛F城的、别城来的探子、看不顺眼的、生了孩子的……”
“等一下,为什么生孩子的也要弄死?”周谈问。
“因为F城严禁生育。”老刘叹气,“你们一定记得去领套,不要钱。只要孩子生下来,孩子和他的父母就会被羽亦钧亲手做成胶蛹。不确定父亲的,就让警卫查出可能的父亲,全部处死,无一例外。”
“就没有人反抗么?”白衣不解。
“反抗的都在那儿挂着呢。”老刘点点挂着蛹的城墙,“不过说也奇怪,残暴成这个样子,羽亦钧居然颇受F城民众爱戴,尤其是女性。”
“乱世用重典。”周谈倒是有一点理解羽亦钧的思路,他或许也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粮食问题。
“爱戴?她们没病吧?真邪了门……”白衣撇撇嘴,显然很不喜欢这个暴君。
无事则略。
一群人入城后稍事休息,便被接入了圣堂,等待晚宴。
这里是上城区的中心,旁边的庄园及别墅群便是羽亦钧和亲信的居所。
曾经作为宗教场所的圣堂,如今已被改造为宴会厅。
赤红的地毯铺了满地,餐桌和座椅被沿着墙壁有序摆放。
主位被装饰得如同王座又仿若卧榻,雪白的皮毛衬垫其上,隐隐能看到虎纹。
管风琴高悬在主位后方的二层,管弦乐团和合唱团隐在黑暗之中,为这场晚宴提供简单的背景音。
回音收束于圣堂的尖顶之上,为这场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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