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黑色厚缎覆盖着它,将笼子围绕得密不透风,人们只能看见笼内垫着的白色皮毛,以及时隐时现的纤纤玉足。
双足白得像雪,而帘幕深得像墨。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那双随着音乐摆动的纤足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教人目不转睛。
“还挺神秘的……”白衣嘀咕着,却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笼子里的人是谁?
“您不来拆礼物吗?”
笼中传出妩媚而纯真的声音。
“我若是不来呢?”羽亦钧拈了杯红酒在手,笑着反问。
“您就喜欢欺负我……”笼中女人声线委屈地下压,旋即又飞扬了起来:
“不过呀,我最喜欢您欺负我啦!”
在场的男性们不禁心下一动:这嗓音颇为风流,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话是带着性暗示的话,但由笼中女人说出来,就显得格外天真。
色情变纯爱。
白衣一下子就串台到了欺负喜欢女生的小学男生那里。
不知为何,这场景让他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等了一会儿,见羽亦钧不动,女人低声撒娇:
“您真的不来找我呀?”
羽亦钧哼笑,抿了口酒,“我不来。”
“那就没办法啦~”女人俏皮地笑着,身周响起猎猎风声。
“谁叫我是只属于您的小伯劳呢?”
令人惊异的旋风自笼内骤然升起,黑色厚锻被卷上天空招展、飞舞。
洁白的羽毛卷入风中,四下飞散而去。
在漫天飞舞的羽毛中心,是一个纯金打造的巨型鸟笼,无数宝石水晶点缀其上,熠熠生辉。
但没有人去看那笼子,他们的全部心神都被笼中人所吸引。
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心折的美丽。
张扬的但是优雅的,优雅的但是热烈的,热烈的但是含蓄的,含蓄的但是露骨的。
那是不为世界所容的矛盾美丽,超越了人类能够理解的极限,看到她的人只一瞬间便会沦陷。
她就这么愉快地坐在鸟笼中间的秋千上,纤细无尘的足随着摆动轻轻摇曳,任风卷起她火红的裙摆。
明明被困在笼中,她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自由。
自由自在的美。
羽亦钧盯着笼中的女人,神色镇定,却连手中的红酒洒出都未察觉。
——为什么会如此美丽呢?
明明是一只自甘受缚的鸟。
这种困惑化成一张缠绵的网,将羽亦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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