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我一定可以考得很好,比之前每一次都会好。”
程澈蜷起手指,无端的有几分讥讽:“你的赌注,怎么总用自己?”
“因为,”她定定凝视着程澈,“不舍得用哥哥。”他总会投入危险的境况里,给他祝福和祈祷还不够,怎么舍得用他来做赌注。
程轻轻的拇指推直哥哥的手指,她脸颊嫣红,烟波似水含情,呓语般诱道,“里面好像很好玩,哥哥试一下。”
话音刚落,她捏住指根,将哥哥的长指往紧闭的穴口强行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