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他终得到解脱。都是她害人不浅,竟然如今才发觉。
“哥哥,”程轻轻挪动脚步,仅有半尺就能碰到他,却被地面的行李袋和纸箱挡住去路,“你会不会怪我?”
她一时兴起地要,猝不及防地扔。像是天真又残忍的小孩子,小孩子最容易遗忘,最擅长喜新厌旧。若是当真,等同被她肆意愚弄,他可以报复,可以强迫,按她的性子,或许早早打算引颈受戮。若是不认真,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但留下的人,如今为何感到如坠深海渊崖?
程澈顿了顿,触及程轻轻小心翼翼的眼神,他单手插兜,走到纸箱另一端,浅声说:,“会。”
音落,程澈的指尖贴上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