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理唐绵的擦边打诨,又问:“哼!你还了解得清楚欸!那其它事呢?你又晓得好多?”
“差不多都晓得。”
“他年轻的时候,在蓉城跟别个打群架被砍得半死,混不下去跑回香港又跟那些不叁不四的人搞在一起吸毒,出去耍把别个打瘫痪自己也坐牢——这些,你都晓得?”
唐绵盯着面前的咖啡“嗯”了一声,神色非常平静。
面对油盐不进的女儿,刘平心头是挥不去的烦躁情绪。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烟盒,没有抽出一根烟,只是把烟盒拿在手里,不停地转。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怎么——”有些话难以启齿,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不要再跟他往来,他比你大八岁,以前结过婚,现在不见得身边就没别人。我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浪子,有朝一日因为女人改过自新的事,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我不晓得你现在是冒险还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在感情问题上,都统统不可取!永远不要觉得你在哪个男人心中是最特殊的!!”
唐绵说:“每个人都有过去,以前的事,他从来没有瞒过我。”
他也没有为自己荒唐的过去做过辩解。
刘平听她这么说,眉头皱紧,额际青筋突显:“唐绵,你到底晓不晓得自己在做啥子?!好,我们不说远了,就说说现在——黎靖炜主持宏盛业务,说是把重心全部放到蓉城去,画大饼,拉了那么多人去跟到投资,但是,他人又去了几回?现在高楼大厦是建起来了,然后呢?!我自己就是商人,我最了解商人的嘴脸,说的永远比做得好听!唐绵……黎靖炜比你大八岁,他在风流场所左拥右抱的时候,你还在小学教室里读四大名着!你心里头想啥子,恐怕一个眼神他就猜得到,更晓得用什么话来哄住你。他在圈子里啥子名声,他做生意啥子手段,要不要我喊几个人来说给你听?!”
“这些事,是你刚在楼下跟你生意场上的朋友打电话问的吧?他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或者说是新闻里说的那样。你没有跟他接触过,根本不晓得他是啥子样的人,逮到就开始乱说,笑不笑人哦?!”
相比起刘女士的激动,唐绵显得很是平静。
刘平被噎住,将面前的咖啡杯随意换了个位置,缓了下再开腔:“好!我承认有些事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无风不起浪,你不可能去跟每个人解释他不是这样的人。既然他在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都变成是了。我确实跟他接触不多,但就单单那我自己的感受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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