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对于他帮唐绵,她是感激的。
对于他的过往种种,她是介意的。
到后来知道源丰的贷款,是他搭的线,她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面对自己女儿说出非他不可的话时,她找不到任何一种形容词来描述当下的心情。
刘女士让服务员上两杯冻柠茶,似感叹地先开口:“真是没想到,我会跟宏盛女婿,因为这种理由,坐在这里。”
不管刘平提起“女婿”这个词,是有意还是无心,黎靖炜听了,心里都不好受。
“你跟唐绵的事……”这样的黎靖炜,在刘平看来,不管是上次在蓉城还是今日在香港,都是很知礼的,倒是让她有些话开不了口,她顿了顿,才说:“我不让唐绵跟过来,是觉得有些话跟你讲就好,没必要让她听见。”
服务员端了两杯茶水过来。
刘平拿起杯子,又放了回去,她没有喝,语气很淡:“听她的意思,你们已经去申请结婚了?”
黎靖炜抬头看过去,说是的,在这个月7号。
说这句话的时候,黎靖炜的底气并不是那么足,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合规矩、也没有礼数的。
他不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刘平,跟当年外公外婆知道母亲背着所有家人硬是为那个男的生儿育女时,是不是有着相同的心情?
心情一时之间,复杂了起来。
不过刘女士似乎没打算让他解释,接着又开始问:“对于你们做这种事,合不合规矩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是不尊重人的。不知道,唐绵是怎么给你说起我这个母亲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同样让黎靖炜很难回答。
现在这样面对面与自己应该称作“丈母娘”的人坐在一起,对他来讲,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刘平问出这个问题,也料到了黎靖炜回答不上来,当然,她也没有准备让黎靖炜来回答。
看了眼窗外,行人匆匆,阳光刺眼,她转回头,微微眯着眼,幽幽道:“她没怎么跟你提过吧?……从小到大,我这个女儿就跟我不亲,当然这怪我,在她最需要父母陪伴的时候,我基本上没管过她。不过你问我后不后悔?我一定会说不后悔——因为我一直坚信有得有失,人的一生不可能是完美的,你不可能什么都要。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她不可能高中毕业就直接去英国读书,她也不可能随心所欲想在哪个城市工作就在哪个城市,她更加不可能想工作就工作,说想读书了,转身就去读书——在你面前提这些,显得倒像是有些在卖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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