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或许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是知道穆梁丘或者孔泽瞿,忌惮那两人,至少她是安全的,所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少害怕。
所以这会儿玉玦才能凑到法师跟前说话,她是知道这屋里应该有人监视的,所以小心和老僧人说话,法师说是他害了她,她反倒去安慰老僧人。
“贫僧以为那天和你一起来的施主会护着施主。”良卿法师之所以将舍利交给玉玦而不是直接交给孔泽瞿,是因为从孔泽瞿站在银杏树下看玉玦的时候他就看见孔泽瞿了,那男人的样子,深沉而又全神贯注,所以他最终才将舍利放在了玉玦身上,法师知道,哪怕那施主不要舍利,也绝对不会让人伤着女施主分毫,岂知今日他却是同这小施主关押在一起了。
“他当然会护着我,不让别人伤到我的。”玉玦理所当然的说,迄今为止,她为孔泽瞿伤心过,真的好像从来没有因为别人而怎样伤心。
玉玦本来还想向法师问些诸如罗法寺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之类的话,可不等她说什么,关着他们的屋铁门“哐啷”被打开了。
玉玦回身,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进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只进来拖着她的胳膊就走。
玉玦没有太挣扎,只是疑惑,为什么现在的情形好像她是别国间谍或者犯了重大叛国罪的人,为什么拖着她的人穿的衣服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玉玦仔细想想,好像那会儿有一阵子看见唐尧穿过这种裤子。
被拖着穿过悠长的走廊的时候,玉玦有些担心了,到底是谁抓了她,现在要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拖她的是这么些个人。一连串的问题从大脑里飞过,等终于到地方的时候玉玦才将惊呼声压在心底,她面前出现的人她认识,在开地宫的时候天天见面的人。
一瞬间就将眼前的人和罗法寺的惨事联系在一起,玉玦简直不敢相信看起来这么醉心学术的一个人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
玉玦是坐着的,她坐着的地方是专门用来审讯犯人的椅子,两手两脚都不能动弹的椅子,她面前的人也是坐着的,自然是舒服的靠椅。
从看见有些熟悉的人到被锁在那犯人椅子上的时候玉玦都没有说话,因为眼前坐着的人眼神已经不是她见过的人的眼神,玉玦被头顶上的白光罩住的时候,她开始害怕了。
“东西在哪里?”李卫江问,他几乎将罗法寺翻了个遍,将那老和尚审讯了无数遍,还是没有得到舍利到底在哪里。这种拷问已经连续了几天了,焦虑感让原本斯文的人疯狂,哪里还像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所有的修养和道德法制观念在这里是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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