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利的问题了,她所有的犟脾气都出来了,她十几年执着了一个男人,寻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就是那样。
玉玦在这样的时候,男人们就在穆梁丘那里,等唐尧来的时候玉玦正好被折磨的又一次晕过去了。
“许玉玦那臭丫头回来了?”唐尧一进来就这么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好不容易从基地回来,可一进门眼看着除了柴毅然上面的三个兄长都到齐了,且屋里的气氛实在是称不上好,于是立马就息声儿了。
“怎么了?”唐尧长时间接受训练,经常和外界断片儿中,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悄悄问了一句,没人搭理于是自己个儿看着气氛急的打转。
不行了,孔泽瞿再是坐不住,终于打电话,本来这事儿想悄悄了了的,看来是悄悄了不了了。
“小乔,给我找个人,查查李振庭家老大现在在哪里。”孔泽瞿这么一说,其余几个就安静下来了。
电话那头效率奇高,十分钟后就来了信儿,李家的大儿子现在在东山脚底下。
唐尧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可东山脚底下那块儿是他地盘儿。
雷让看不下去唐尧瞎着急,三言两语说了事情,唐尧简直能窜起二尺高,“我草李卫江个丫挺的,弄不死丫!”
得了信儿,孔泽瞿起身往出走,穆梁丘雷让自然是跟着,唐尧早孔泽瞿一步就要往出走,被孔泽瞿喝了一句就乖了,跟在孔泽瞿身后。
孔泽瞿开不了车,唐尧这会儿又燥着,于是孔泽瞿和唐尧一辆车,穆梁丘和雷让一辆车,中途雷让打电话叫了手底下的人先到了东山。敢明晃晃的绑人还将人领到东山动军刑,这李家老大真是胆大包天,以防万一雷让叫了人。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浓了,玉玦眼前头什么都看不清,浑身都是湿的,脸完全是青的,不断的发病和受折磨,玉玦恨不能死了,真的难受到不行的时候,别人给她上哮喘药的时候她都已经不去吸了。
若是叫哪个当父母的看了自家孩子成这样,心该是能碎了。
这城里真是太大了,从西头走到东头就得两三个小时,一路上两辆车开的飞快,交通规则什么的一概不管,到了的时候恰好用了一个小时。
“下去其他的先别管,把玉玦先找着。”孔泽瞿坐在车里,尽管心急如焚也没下去,他一出现往往代表了上面的意思,若是有人认识他,而且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到时候就会出现个难以收拾的局面,这东山是军队的地方,一般他们这些人不会掺和军队的事情。
这地方是唐尧少年的时候常出入的地方,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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