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起。
如此玉玦眼泪顷刻间咕噜噜的掉,就那么睁着眼睛眼泪就往出冒。
全世界最有可能给肯定答案的人都否定了,玉玦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住么。一个正常人,一个人说你是神经病你并不会相信,可十个人百个人上万个人以至全世界都说你是神经病,那么你自己都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是神经病。
如果这两人,不要这两人,就玉玦一个跟孔泽瞿说了自己心里所想的,跟那个人商量商量,哪怕为难他呢,也说说,可玉玦没说,于是两个人就只各自在自己心里画草稿纸,然后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堆堆的毛线疙瘩,最后终是找不出最初的那个线头在哪里了。孔泽瞿是这样的人,他把玉玦也养成了这样的孩子。
玉玦从夫人家里出来的时候见着了孔泽瞿父亲,老先生矍铄依旧,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候风采,见了玉玦就跟玉玦说了几句话,大约是说玉玦是个孩子,以后许家她也是能打理好的。
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忽然间所有的山都向我压来了。
责任是孔泽瞿最先教给她的,玉玦很好的将它吸收了,父母又是与生俱来的恩人,从生下来孩子就是欠父母的,在所有跟前,只有自己是最可以折的,我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47章 隐忍
玉玦的记忆里过年仅仅是个名词而已,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孔家两老人还会根据习俗做点东西,但是那对她来说也只是那天的饭格外丰盛而已,吃了顿饭就没有了,该睡觉的睡觉,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别人家响的震天的鞭炮也是别人家在响,她们家永远是安静的,甚至在两老人不在了之后孔泽瞿连对联也是不贴的,还是孔南生每到三十这天给孔泽瞿贴了对联才下山,更不要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打牌守岁,这只是在书中和电视上才看到的情节。
可玉玦还是对腊月三十这天记得格外清楚,她家的三十和往日里每一天都是一样的,该是记不清楚这天的,只是玉玦总能记住,大年三十是孔泽瞿生日。上了年龄的人生日都是按照农历算,因而孔泽瞿生日也就算在这一天了。
昨天晚上也是很晚睡的,早上醒的却是很早,醒来的时候孔泽瞿还在睡,外面隐隐有鞭炮声,玉玦才想起今天是年三十了。
盯着孔泽瞿看半天,看这人睫毛微颤像是要清醒,玉玦凑上去照孔泽瞿嘴使劲儿亲了一口,然后看这人眼睛没睁开低低笑了一声,有些个沙沙的声音,于是早上微醺的男人气立时就出来了,很引人,很性感。玉玦当然受不住这样的you惑,立时压上去狠劲儿啃了好几口,要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