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相信那些个,可玉玦那些年莫名其妙就被车撞被东西砸伤,连发烧感冒小孩子的病也比别人多。次数渐多起来的时候孔泽瞿突然就想起许从易说的,着人问过之后就拘着玉玦了,因而玉玦那些年很不能够交朋友,很不能够自己去哪里,这些玉玦是不知道的,只孔泽瞿在玉玦那会跟着唐尧这里那里跑的时候担心,他的担心玉玦也是不知道的,玉玦只知道他是个严厉的喜欢男孩子的人。
现在玉玦脖子上挂着的舍利要孔泽瞿每月一次供着她也是不知道的,玉玦只这会睡得很熟,然到底是睡着不是昏了,有了什么响通也是能醒的,孔泽瞿抱着玉玦进去从车上下来玉玦就有醒来的迹象,等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又重新睡过去。
孔泽瞿没开灯,在黑暗中张罗着一切,拿刀拿布,准备给玉玦脖子上的东西滴血。这人的酒量也不太行其实,先前喝了那许多只因为在外面一贯要维持样子,所以本能没做出什么,在车上的时候完全是酒劲儿上来了,可趴了这会的功夫,精神也有了点,只是到底还不如寻常那样。拿刀割开自己手腕的时候孔泽瞿看着那舍利渐渐开始变亮心里再发狠,自己拿血养着的人哪怕是当个废人也得是自己的。这人本质上是个自私到极点的模样,借着酒劲儿也才显了一点,玉玦每月用了他的血,他哪里真能养给别人。
等舍利终于完全盈润起来孔泽瞿摁着自己腕子给自己包扎,收拾好东西之后也是翻身上床,酒劲儿未消,出了点血他反倒亢奋起来,酒气、血腥气,一忽儿一齐窜进身体里,忽然之间玉玦的身体怎么就醒目的不得了,那露在衣服外面大片的肌肤简直像是能将人吸进去。
寻常人出了点血该是稍微精神头不足了,孔泽瞿却是亢奋,亢奋的不得了,也还不顾玉玦还睡着,三两下竟是将那衣裙撕扯了个干净。
因了穿软薄裙子的缘故,玉玦贴身衣服只有半个巴掌大,胸前也只是两点儿遮着,被撕开了衣服就那么敞开了身体躺着,孔泽瞿本来眼睛就有些发红,这会儿竟像是完全发红,那点遮掩的东西完全给扯了个稀烂。
孔泽瞿那么折腾玉玦再不醒来简直不是睡过去是死过去,睁开眼睛就见孔泽瞿闷声低哼了一声,玉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半侧身胸前晃动了,紧接着才看见自己浑身已经光溜,下意识尖叫,然后尖叫声就被人吞进去了。
不该是发生这事儿的时候,现在这是干什么,孔泽瞿这个样子简直吓人,这么脑里乱成一团乱想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捏挤的不成样子,这人的嘴四处咂摸,胸前已经被折腾的开始发疼。
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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