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在接吻的时候,他媳妇的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头。他硬生生地忍住了条件反射,面带微笑地继续进行下面的程序。他估摸着未来一个星期内,他都不能碰酸辣食物了。
坐在证婚人位置的除了副将的父母便是战将了。至于为什么战将坐在证婚人的位置上,这个纠结的问题,别人百思不得其解,微心暖自是明白。用阴谋论来说,斧子在巴结主子。用忠义论来说,斧子在抱金大腿。
不过,金大腿是她的!
婚礼一直进行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来客陆陆续续得离开,送走最后一波人,作为吉祥物的微心暖已经累瘫了。
疯子像个哈巴狗一样围在政将后面团团转,不要脸地说着自己的优点。
微心暖趴在沙发上,看着疯子谄媚的怂样。
“疯子,你想媳妇想疯了?”
“斧子都有媳妇了,我这个比他年龄大的人没道理没有媳妇。”疯子看着政将,都把自己的目的明晃晃地说出来了。
政将揉揉额头,扶扶眼镜,无奈道:“别缠着我了,我回去一定会让我媳妇帮你留意的。”
“一言为定。”疯子兴高采烈地离开。他熟悉政将,只要政将答应的事儿一定能超额完成,用另一句话来说,政将会给他介绍媳妇的,噢耶!在这男多女少的帝国里,领个媳妇回家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夜深人静,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微心暖略心塞地背着战将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样不好,又损你的汉子形象。”微心暖极力地劝着背上的战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