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勉强护送老爹出城,但在宫中的落霞,却是无论如何也救不出来的!
看来,他得写封信了,老爹必须要做出选择。
凤兮宫,徐皇后盘腿儿坐在床塌上,看着如困兽般,气冲牛斗的在屋内转着圈的庆元帝。
天子一怒,伏尸百里,而庆元帝一怒,却是格外与众不同。
在得知今日朝会上,众臣全力反对庆元帝彻藩的决定,而庆元帝甩袖而出,怒气冲冲的来到凤兮宫后,正在御花园赏景的徐皇后就知道,不好了。
果然,在她急匆匆赶回凤兮宫后,看见的就是糟了抢劫一样的寝室和神经病般的丈夫。
庆元帝在砸烂了的家具中来回疾走,时而把偶然碰到的碎片从室内的这一头,猛踢到另一头。他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双手抱头做咆哮马状。
万岁啊,凤兮宫的家俱都是红木的啊,那个有多贵您知道吗?徐皇后在内心哀嚎着。
“皇上!”歪身躲过一片疾射过来的椅角,徐皇后终于忍无可忍,猛的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无论遇到何种为难之境,暴躁都解决不了问题,臣妾请您冷静一些。”
徐皇后是先帝所赐,庆元帝所有的儿子都是她生的,端是底气十足,在加上,庆元帝本身又是个不着调儿,因此,这位早就养成了‘丈夫儿子一起训的’的习惯。
“皇后说是的。”庆元帝被皇后严厉的大眼吓的一缩,陡的停下脚步,把一把头发放在案上,一屁股坐到徐皇后旁边,小脸都皱成苦瓜了。
他和徐皇后十几年的夫妻,一直是举案齐眉,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徐皇后几乎见过他所有的面貌,因此,庆元帝也从不在她面前掩饰真性情。
“皇上是为了漠北一事烦心?”徐皇后明知顾问。
“可不就是吗?皇后啊,你是不知道,涂清那混蛋有多狂?还他娘的说景喻是被琉璃兵害的,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些琉璃人就是他勾结的好不好?朕要撤藩,那些大臣还不答应,白尚书还誓死劝朕说什么外敌要紧,外敌和内患早纠结到一起了?还要紧个xx啊……”庆元帝开启话唠模式,把不能随便跟心腹说的全倒给了徐皇后:“涂清个混蛋,把景喻和戚月全弄失踪了,这让朕怎么面对卫国候和林国公啊,他令堂啊。”庆元帝开骂。
涂清他令堂是明惠公主,是你妹妹!面对皇帝丈夫暴粗口,徐皇后默默在心里吐糟。
“皇上,撤藩之事须从长计议,这急不得。”徐皇后语重心长,其实,谁不知道琉璃兵来的奇巧,景喻夫妻失踪就是漠北示威呢,可是,有证据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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