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持,却要槐洲百姓受罪,想想‘雨淋白骨血染草,月冷黄昏鬼守尸’的场景,林子墨只觉心头阵阵发凉。
“待价而沽?朕看他是卖国求尊。”庆元帝脸像冻了冰碴似的扔过一封信到林子墨手里,语气阴冷的说:“你看看这个。”
林子墨疑惑的打开信,入目就是靖北王府的私印,上书的却是琉璃王的字样,内容很简单,就是问围杀景喻的报酬什么时候给,在有草原近来多雨,粮食欠收,打探一下什么时候能放他们入关在抢一笔。
这简单的内容,却直接就把林子墨给震了,他本以为涂清顶多就是不做为,坐看琉璃人和大燕争斗,他从中得利,万没想到,这位竟然早就通敌了。
还做上生意了!
“不知万岁,您有何打算?”林子墨捏了捏手中的信,觉得那叫一个烫手,他看着气的七窃生烟的庆元帝,觉得这位的脸色好像要抽,便谨慎的打探道。
“朕要将漠北之事公布天下,朕要撤藩。”庆元帝热血沸腾的喊:“然后,朕要御驾亲征。”
我去,万岁,就您那身手还想御驾亲征,小心一去不回啊,阵前死皇帝这种事,太伤军心,闹不好会亡国的皇桑!您要慎重啊!林子墨在心中呐喊着。
“咳,万岁,常言道,先安内才可攘外,这封信虽说可为佐证,但到底单簿了些,恐不能服众,臣听闻,近来靖北王在京中动作颇多,不如等他行动之时,一举擒获,天下皆知漠北野心……到时候,万岁占尽天时地利,何愁靖北不撤,琉璃不降呢!”看着庆元帝中二的样子,林子墨狡尽脑汁的劝着。
不能让庆元帝窜到漠北,这位武力值不高,偶尔还会犯抽,万一出点啥事,可连哭都找不准调儿了!
“好,好,子墨说的好,到时朕就让靖北王出面,令涂清上京见驾,朕到要看看,他判国判朕之后,是不是还敢判父?”庆元帝郎声大笑,拍手称快道:“此事就教于子墨去办。”
“臣领旨,谢万岁。”林子墨瞟了一眼庆元帝,背过身偷偷的擦了一把汗。
皇上这是怎么了?刚登基的时候挺正常的啊?怎么忽然之间就中二了呢?文臣骂的?漠北逼的?景喻失踪了被刺激的?要不,就是先帝托梦吓的?
林子墨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一对君臣拿着楚寻献上的书信,憋着劲儿想找靖北王的麻烦时,后宫千秀阁中,静嫔——落霞郡主坐在靠窗的半塌前,手中紧紧握着一块令牌。
一身桃粉宫装备掩不住她刚硬的线条,后宫流行的柔和柳眉下,一双琉璃色的眼如鹰般犀利,抬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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