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咬死了就不松口,不把人掐灭了不算完事。
如果秦御史不是伺候过先帝二十多年的话,庆元帝真想找个由头把他一撸到底,可这位到乖觉,知道庆元帝不待见他,就很少出来蹦跶,就算要参人,也是言之必有物的,既然人家参的都是事实,那不管事情是大是小,庆元帝都没法无物。
“秦御史又要参谁啊?”庆元帝面无表情,声音平淡,连‘爱卿’都没叫。
不得不说,庆元帝是个很有性格的皇帝,喜怒不形于色这种事,他很难办到。
“微臣参奏林国公教女不严,其嫡女,现卫国候世子夫人林戚月曾*于农夫,臣参林国公骗婚卫国候,有伤教化,教家不严。”秦御史对着大理石的地板‘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无视众臣那种‘这人疯了吧’的眼神,抬起血流满面的脸,接着说道:“微臣在参户部侍郎楚寻,立身不正,本其母背夫偷情所出之奸生子,身份卑微,实不配在朝为官。”
“……”庆元帝一歪脑袋,这信息量多了点,他核速不够快,接收起来很困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臣父与卫国候累世相交,臣妹和景世子之婚事,乃两家长辈所定,臣妹冰清玉洁,秦大人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污蔑女儿家的清誉。”林子墨勃然大怒,他冲上前,狠狠瞪了秦御史两眼,随后跪下,面朝庆元帝:“臣请皇上明察,还臣府与卫国候府的清名。”
“……”庆元帝目光转向秦御史,从内到外的向他散发着‘你今天没吃药吗’的疑问!
“臣并非随意污蔑,臣有证据。”秦御史外表大义凛然,可内心却在苦笑,想想无缘无故被人‘请走’的幼子长孙,和忽然出现在书房中,他收授漠北贿赂,为靖北王铲除政敌的物证……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庆元帝,他把血泪往心里一咽,义正言辞的说:
“微臣有京北‘春风楼’春十娘的证词,她证实景夫人确实被卖到她楼中,臣还有雾隐山下杏花村石吴氏,和其子石憨的证词,景夫人曾被春十娘手下卖到杏花村,于石憨为妻三个月。”
“臣还有证据,乃是户部侍郎楚寻之生母连氏所言,楚寻乃是她与家中佃户王某偷情所生之子,楚寻之父楚凤凌正是因此才将连氏体弃,并未带走楚寻和其妹。”
“彼此,楚凤凌只有楚寻一子,若不是偷情所生,他怎会不将嫡长之子带走。”
“此乃春十娘,容氏和石吴氏的证词,由为臣代笔,她几人亲手画押,请皇上御揽。”秦御史从袖中抽出几道折子,走上前,强硬的塞到传旨太监的手里。
传旨太监抽着嘴角,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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