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表哥提醒的是,我这就再去准备着。”
“今天晌午后,务必将她带到集镇上的四喜茶楼,我和丰台县令等在那儿。等那小姑娘被他收了后,我再忽然出面,抓住他的把柄,至此,他就不敢说出你我两家的事了。”裴元志抬手,抚着手上的一只玉板指,扬唇冷笑。
“好,我马上找她去!”
两人在屋中商议着事情,浑然不知屋顶上,蹲着一只小东西,正竖耳听着屋中人的对话。
等裴元志离开屋子后,那只一身灰褐色皮毛的小兽,身影一闪,跳下屋顶,飞快离开了。
……
雨停了,阳光射|进屋里来。
桃枝和柳叶端来了早点,又去院中做事去了——纺纱。
这是她们三人每天的差事,交多少纱,换多少粮食。少了,没吃的。
昨天,郁人杰要将郁娇送给丰台县令,两个丫头一起去拦,纺纱的事,就给耽搁了。
于是,她们今天的早点,从虽然硬但能裹腹的野菜饼,变成了清汤野菜粥。
虽是粥,却是米少,汤多。米粒儿几乎能数得出来。
郁家这七年来,没有给过庄子里一文银子,庄子的管事将郁娇带来的首饰锦裙变卖之后,又到京城讨要郁娇的生活费银子。郁人杰的母亲锦夫人只冷冷扔了一句,“都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养活自己吗?老太爷都被她克死了,没让她偿命,已是最大的开恩。怎么?还要像小姐一样养着?凭什么?”
有了这样一句话,管事的只当是得了三个便宜丫头。
所以,她们不干活,根本没有饭吃。
郁娇年纪最小,又落了水又被郁人杰打过,两个丫头就让她歇着,揽了所有的活计。
郁娇拿着调羹,搅动着能照见人脸的清粥,这时,她想起了小兽,不知那小东西喜欢吃些什么。
“灰宝?”这是她给它取的名字。
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它。
走了?
正当郁娇失望时,那团灰褐的小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蹦到了她的怀里,吱吱唔唔着将偷听到的话,一字一句的学给郁娇听。
郁娇身子一颤,元志表哥?裴元志?
她眯起眼眸,这么说,裴郁两家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那丰台县令抓到把柄了?
郁人杰才想着拿她去讨好那个老头子县令?
明抢不成,想来诱骗?
想不到,温文尔雅的裴元志,背地里居然是个狠心狗肺的东西,居然给郁人杰出这等馊主意!
为了自己不被罚,将一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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