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志想杀了楚誉的心都有了。
郁人杰那个草包,没有他在一旁盯着,会将事情办砸的,可这楚阎王却一直缠着他。
正在他心焦想着办法甩开楚誉时,外面过道里,传来不少人的高声喧哗声。
“出事了?我去看看!”终于可以甩开楚誉了,裴元志站起身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正好,本王也想看热闹。”楚誉也弹弹袖子,站起身来,步伐悠闲地跟了上去。
裴元志拉开雅间的门,就见前方一间雅室的门口,站着不少人。
有人在窃笑,有人在惊呼。
嗓门最大的是公孙霸。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真他娘的见到奇闻了,这郁家二少爷居然是个断袖?跟丰台县令睡一块了啊!断袖就算了,居然睡的是个老头子,哈哈哈——”
西门鑫在一旁摇着折扇,斯斯文文一声长叹,“如此污秽不堪的一幕,莫要污了在下的双眸,走走走——”
左青玄也是眉尖微皱。
“走什么走?再看看,再看看,谁是攻谁是受,还没看清呢!”公孙霸伸手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走进屋中去了。
裴元志的头,嗡了一下。
坏了,怎么会是郁人杰?不该是郁人杰那个乡下妹子吗?
他正百思不解时,又听前方公孙霸嚷道,“裴世子!丰台县令正找裴世子呢,你在这里啊,可真是太好了!”
裴元志心头,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郁娇和两个丫头,因为个子小,担心被高大个子的人群挤倒了,只站在过道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热闹。
另一方面,她想看看裴元志,那张表里不一的丑恶嘴脸。
他在明,她在暗。
这种在背后复仇的感觉,很有趣。
裴元志,这一世,我会跟你不死不休!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大腿内侧的那块胎记,只有奶娘和他知道。
娘去得早,她是奶娘一手带大的,奶娘不会背叛,那么,那块胎记的事,就一定是裴元志告诉给田永贵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郁娇真想冲过去,抓着裴元志的衣领大声问他,他亲自送她入了黄泉,昨晚,前晚,可睡得安否?
他口口声声说,会护她一世平安,可送她入黄泉的,却正是他!
为什么?
既然不爱,为何要骗?
既然要她死,那就正面杀个痛快,为何要羞辱她让她死?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小姐?”柳叶轻轻地问着郁娇。
只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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