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元没有了吃的喝的,加上穿着单薄,又一直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滴水成冰的大雪天,破窗子外的风
雪,不时的往屋里吹,只一晚,楚正元便冻死了。
太上皇病亡驾崩的消息,自皇宫传了出去,传遍京城。
楚正元在位十九年,没什么政绩,混沌过了一世,所以,京城的人们,对他的印象很一般。
再加上有了年轻的新皇帝,谁会去在意一个病了几个月的太上皇?
听到他死了的消息,人们如同听说,宫中死了只耗子,心情无波无澜。
上午,楚正元崩的消息刚传出。
下午,宫中又传出另一个不好的消息——当朝太后,也殁了。
一个多月前,太后李媛去五台山给大齐国的江山祈福诵经。
因为身子不好,去了五台山就一直病着。
病来如山倒,已于几天前,殁了。
李媛是个贤后,对于她的“死”,京城的人们,倒是掬了把伤心同情泪。
“唉,年纪还不大呢,才刚过四十的年纪啊,怎么就没了?”顺王妃一边换丧服,一边叹息。
“是呀,她亲儿子是皇帝了,大把的好时光,才刚刚开始呢,可惜了。”景王妃想到李媛曾经的好处,
拿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水,也叹了一声。
“她是有福不会享。”瑞王妃抿了下唇角,沉声叹道。
被三个妯娌同情取笑不会享福的李媛,这会儿正同墨离在镇江的乡下,坐着马车四处赏雪游玩。
两人已于昨天大婚。
李媛以李家远房一位寡居夫人的身份,同墨离这个路家远亲成亲了。
两人离开镇江乡下二十多年,人们早已认不出他们是当年的路家大少爷和李家大小姐。
只当是两个半路结合的夫妻。
相邻们都前来贺喜。
两家隔得本来就不远,就一起在路家办起了喜事,热闹了一天。
至此,李媛被人称为——路夫人。
拜堂时,他们还收到了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贺礼。
他们的儿子楚旭送的。
一对刻着鸳鸯戏水的翡翠玉枕。
窘得李媛老脸一红,墨离只微微一笑。
乡邻们看到贺礼,却是哄堂大笑。
“老夫老妻还鸳鸯戏水?呵呵——”李媛咬牙低声冷嗤。
虽然如此说,但是拜堂后,李媛还是舔着老脸,将墨离推卧房去了。
其实,还没到大婚,李媛就已经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墨离的路宅中。
悄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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