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省心哪。”
钱婆子话里话外地又提起了刘氏,璧容听着只觉得她似乎跟刘氏颇有隔阂,不像光是刚才刘氏倔了她那么简单。
“算了,他自己个乐意,我也管不了。”
钱婆子趁势又跟郑母道了刘氏的不好,不尊重婆婆,压着她男人,又生不出儿子,诸如此类,郑母瞧着倒是没把她的话放进心里,只嘴上附和几句。
待秀莲和刘氏又弄了几道菜端进屋里,钱婆子这才止了口,坐下拿起筷子又跟着吃,只是菜里没了荤腥,只有几块碎鸡蛋混着青菜炒了炒,她吃了几口就撂下了筷子。
秀莲和刘氏早把给天洪天旺的饭菜盛了出来,有肉有鸡蛋,比屋里要丰盛不少,刘氏做完了也没进屋,直接就提着食盒去了地里。
等几人都吃完了饭,钱婆子三人去了郑母房里,璧容才带着三个孩子去了厨房里,给他们开小灶。
秀莲也心疼儿子没吃饱,当下从篮子里摸了三个鸡蛋,给他们蒸鸡蛋羹,福哥儿和豆芽自是欢喜不已,独天业婉言拒绝,嘴里说着:“这是小孩子吃的玩意,我已经是大人了。才不吃这个呢。”
秀莲和璧容听了忍俊不禁,也不否定,直夸着业哥儿长大,天业听了,倒是比吃了肉还开心。
璧容一边刷着碗,一边跟秀莲问着钱婆子三人的身份。
原来这钱婆子是郑家老爹的亲妹子,早前嫁进了他们老家姓苏的一家,没过几年她男人死了,她不愿意留在婆家守寡,便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后来老家闹了灾,她又跟着嫂子(郑母)一伙来到了西坪村,经媒婆介绍,嫁给了葛家庄的一个死了两个老婆的鳏夫钱大有,因着钱大有无儿无女,便让钱婆子的两个孩子改随了他的姓,好在他百年之后也有人给他披麻戴孝。
钱婆子一听自是非常乐意,不管郑母的规劝,连聘礼也不要就嫁了过去,她本想着那些聘礼送了也是进郑母的腰包,不如省了留着自己嫁过去以后再花。可嫁了才知道,这个钱大有为人好赌,家里的地都让他赌输了好几亩,哪还有什么银钱。他家现在的几亩地还是她公爹在世时,花了自己的棺材本给他们掷下的。
“她以往也经常来吗?葛家庄离这可不近了吧。”璧容问道。
“那怎么办,她就咱家这么个亲戚的,她男人那边的兄弟都被她们得罪尽了,早跟他们撇清了关系。我刚进门的那年,她来跟家里借钱,娘没答应,她就念叨着当初是娘容不下她,害她嫁了这么户人家,娘没办法,只能一次次地任由她这样,我们做小辈的也不能说她,真真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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