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吓得钱贵全早饭也顾不得吃,含糊了两句就溜之大吉。
璧容和秀莲相视一笑,心道:这小赖子只要不在家里折腾就好。
几人万万没想到,这钱贵全打小就被钱婆子惯得不成样子,不光会欺负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都敢做。
晌午吃饭时,天业带着福哥儿回来了,却没见到钱贵全,天业说全哥儿一早告诉自己他跟人上河边捉□□去,不用等他吃饭。
钱婆子问那人是谁,天业却也不知道,郑母便说且等他一会儿。
这时,大门却猛地被人踹开。
众人跑出堂屋一看,只见钱贵全被人狠推在地上,额头上被碎石头子磨破了皮,泛着血丝,一副鼻青脸肿的凄惨模样。
身后涌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则是大胖娘李氏和一个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只见那男人伸出脚往钱贵全身上狠踢了两脚,钱贵全登时在地上嗷嗷地打着滚,连声告饶。
“这是咋回事啊,全哥儿哟,我的心肝儿啊!你个杀千刀的作甚打我儿子,老娘今天跟你拼了。”钱婆子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郑母赶紧拦住了她,心想小姑子虽然厉害,可要是这么个跟大男人动起手来,那果断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郑母当下偷偷叫了天业从后院翻墙出去找郑天洪兄弟俩回来。这边又走出来劝道:“何家大兄弟,你先别忙着打他,总得先跟俺们说说,这孩子犯了啥错不是。”
钱婆子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郑母嚷嚷道:“我儿子那么小能犯啥错,平白挨了打不说,你这亲舅母不帮着出气,咋还帮着外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