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儿子又刚入了学堂,加上家里为人谦和、厚道,附近的几乎邻居碍着郑家的面子纷纷过来道了喜。
钱婆子却不以为然,半点没有要招呼人家的意思,反倒挑着眉毛念叨着:“连个红包都不带给的,还想在我家里白吃顿饭,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郑母也没接茬,只客气地一一送走了来道喜的人,嘴里说着:“孩子姑家刚搬来,家里实在是乱的很,招待不周,改日再请大伙吃顿便饭。”
围好了猪圈,搭了鸡棚,钱婆子来家里时又跟郑母念叨着家里的大门不结实,夜里透风,于是郑母又让郑天旺做了一扇榆木的大门,岂料钱婆子半句银钱的事也没提,态度也不客气,弄得好像自己家欠了他家一样。
气得郑天旺道:“早知道就用杨木给他们做,没得骚死他们!”
等钱婆子家的事情全部忙活完,已经进了十一月。赶上十一月初镇上赶集的时候,璧容带着绣好了的一套窗幔、帐子跟着秀莲坐着宋金武的车一块去了镇上。
年掌柜收了东西,大方地给了二两银子的工钱,又念叨着临近过年,店里的绣娘人手不够,问璧容可愿意过来帮一个月的工,月钱给五两银子,个人单独绣的东西银钱另附。
璧容心里虽然很乐意,但秀莲却说明年她该准备说亲了,这样在外面抛头路面影响不好。再三商议,只能婉言拒绝。因着家里这里日子准备做棉衣棉被,故而只接了几幅外定年礼的屏风绣面。
拿了银钱璧容就径自拉着秀莲去称棉花,如今天气日渐寒冷,籽棉已经涨到了十二文一斤,皮棉则是四十文,秀莲说三斤籽棉约么能出一斤皮棉。
璧容和秀莲算计着,天业的棉衣是不能省下的,还有福哥儿、豆芽两个孩子过年的新衣,索性也趁早买了棉花做出来,免得日后棉花又涨钱。郑母那屋的棉被小正好可以换给天业盖,再称上十五斤的棉花,做一床大被即可。
如此算来便花了八百文钱称了二十斤的皮棉,省去了那去籽的功夫到能多做点别的赚钱的活。
回去的时候,璧容突然想起前阵子秀莲提过宋大娘手冻裂的事,心里便念叨着不知道小虎子可有厚棉衣穿,犹豫着推了推秀莲,小声地问了问。
秀莲听了笑着逗了她半天,直到璧容有了微怒的模样,才老老实实地对宋金武问道:“大兄弟,大娘的手可好点了没?”
宋金武叹了口气道:“每年一入了冬就得犯上一回,怎么擦药也不见好,只能等着开了春。”
秀莲又问道:“哟,那你家这些日子谁干活啊?”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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