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年掌柜介绍道。
璧容笑着微福了个身,分别叫了句秦老板,沈老板。秦书怀笑着打了声招呼,沈君佑却只点了下头,继续闭着眼睛品着杯中的茶,过了会儿摇着头把杯子放下,对身边的男子说:“味道不够,不喝了。”
不一会儿窗外传来了一阵轩喧哗声,听小厮兴奋地喊了声:“舞狮子的来了。”严宓和璧容赶紧站起来凑到窗子边上去看,一惊一呼,好不热闹。
严宓凑到璧容耳边小声地说:“你们老板长得还真是不错,和传闻的一样呢,不过……”
璧容见她话说了一半,疑惑地抬头看着她,又听她小低着声音道:“我听我娘说他是克妻命,已经死了三个娘子了。”
璧容听了也是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严宓,见她一个劲地点头,偷着回头瞥了一眼旁边桌子的沈君佑,却不想与人家撞了个正着,当下脸蹭的一红,尴尬地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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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冬已渐去,树上的枝桠已经冒出了嫩绿色的点点新芽,可早晚伴着几许料峭春风,还是要裹着厚厚的衣服。
从屋里一出来,璧容就打了个哆嗦,实在没忍住,回屋里套了件秋香色的厚比甲。透过镜子绾好了发髻,看见首饰匣子里的严宓在上元节那日送给自己的银质孔雀纹嵌珍珠步摇,璧容心中一暖,斜着插在了发上。
说起严宓出嫁那日,惠安镇里到处人声鼎沸,礼炮轰鸣,严府陪送了整整三十车的嫁妆,又摆了三日的流水席,不分贵贱,皆可入席,和此前潘家的和喜事一比,瞬时见了高低。
严宓穿着一身曳地五尺的大红嫁衣,裙摆之处绣着朵朵梅花,犹若初绽,栩栩如生,瓣落飞红,新郎也是一身红色喜服,骑着高头白马一路从京师而来,亲手接了新娘送进了轿子里,璧容在人群里远远瞧了,提着的一颗心才稳稳落了回去,想着这男子温润如玉,日后总会善待严宓。
初春的日头升的早了,刚一出院子,便见全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着,璧容忙进去洗了手,蹲下身子帮她烧火做饭。
早前府里的厨娘辞了工,说是家里孩子发了急病,而私底下人们却猜想她定是听了前些日子的传言心里害怕。说起这事,却是有些可笑。也不知打哪来的消息,说年前县里有个下人婆子夜里给沈君佑煮了碗粥,几日后突然一病不起,没过了年就咽了气。
一时之间,作坊里的人心惶惶,都说着是东家的煞气太重,一连克死了三个娘子不说,如今但凡命格软些的丫鬟婆子也要跟着遭刑克。故而不伦给多少以前,也没招来一个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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