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说了一通肝郁气滞、胸胁不舒的话,便开了一张食疗为主的药膳方子,又叮嘱禁食冷食,连喝上两日猪蹄通草汤。
郑母要进屋去给大夫拿诊钱,大夫连连摆手,道:“大娘不必客气,沈二爷已经给过了。”郑母无奈只得带着一家子连声谢过了大夫,又让关恒带话谢谢沈老板。
关恒被这一大家子客气来客气去的弄得极不好意思,忙捡了空把璧容拽到一边,小声道:“爷让我给姐姐送了东西过来。”
璧容一惊,问道:“什么?”
关恒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灰布包,递给璧容,道:“爷说你若是不放心就在家多待机日,等一切都好了再回去就是。”
璧容倒是没想到沈君佑突然性情大转,又想起那一日的事来,心里突然有了点异样,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问道:“二爷可还说了别的?”
关恒又想了想,摇了摇头。
待他们走时,郑母又从屋里拿了一包油糕硬要关恒带着,关恒倒是也没拒绝,乐呵呵地接了,说:“我也算沾了小公子的光了。”
晚上和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饭,郑母也不再让她进厨房,说好不容易回了家可要轻松几天,不用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的。璧容笑笑便坐下来陪郑母说起了话。听得宋家如今日子过得也红火,才进门两个来月,小媳妇就怀了身子,美得宋母跟吃了蜜一样见了人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