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猛地一掉脸,拿着空碗扭头便走。
秋桐目瞪口地看着,在后面诶诶直喊,“你这人有没有点规矩啊,夫人还没你叫走呢。”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仆人,自然想走就走。”他也不回头,一边走一边说。
秋桐这一听急了,指着他道:“嘿!你怎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了,你可是二爷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
阿胜一听这话猛地站住了脚,又吭哧吭哧地走回来,气鼓鼓地反驳道:“我又没求着你们买,谁知道你们二爷脑子是不是有病,买个伙计回来!”
“小时候我家养的那只母鸡每次下了蛋,我娘便把它拿到集市上去卖,有一回我问她能不能买一只公鸡回来留着孵小鸡,我娘听了便笑着跟我说很多东西不是你想留便能留得住的,就是下了小鸡早晚也还要拿去卖钱,不可能留在家里给我玩。”璧容这话接的驴唇不对马嘴,好像压根就没听见阿胜和秋桐的对话,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呢。
“这一眨眼会试的日子没几个月了吧?”璧容问旁边的秋桐。
秋桐点了点头。
璧容继续道:“到时候各地赶考的考生一来,京城又要热闹了。有多少人十年寒窗苦读好容易博得一份功名,却难逃背井离乡之苦楚,更有甚者可能到死都没机会回去,一辈子的匆匆碌碌,到头来只得到了个客死他乡的命运,到底图的是什么呢?”
“有人为了功名,有人为了利禄,有人为了光宗耀祖,有人为了造福百姓,这理由可多了去了,说都说不完。”秋桐道。
璧容点点头,“是了,这天底下总会有些好官,心里惦念着有一天能回去光宗耀祖,能报答养育自己的家乡水土,即便一辈子再也回不去,可他能造福全天下的百姓,他的祖宗知道了也定会引以为荣。你说对吗?”璧容突然看向阿胜问道。
“这一晃时候也不早了,也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看咱们还是不等了。”璧容带着秋桐除了院门,同铺子里的三掌柜打了个招呼,便上了马车回去了。
只留下阿胜一个人坐在门槛上,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晚上沈君佑回来,璧容叫三娘提前给他留了饭,放在灶上温着。
倒了酒,璧容陪着他小酌了一杯。
“今个儿下午我去了趟铺子,看了看阿胜,倒是挺悠闲,待在后院喂起了鸡。”璧容一边斟酒一边道,“他来了以后一直这样吗?刘大掌柜有没有给他安排职务?”
“别急,他这个犟脾气,遇事得慢慢来。”
“我原先确实有些中意他,想把他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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