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此相交。
她见过他的所有面,曾在晚风轻拂的春夜和他彻夜长谈,心思不谋而合,却只能引为知己,只恨相遇太晚,她心早已托付他人。
她和他之间,到底是空留余恨。
知他一直单身,近两年来,她有意回避,以为就此可以坦然错过,谁知他会如此缠上来,缔造新的机遇。
“今晚,”他手在她身上游走,咬着她耳垂轻问,“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纪恒宇从来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那场发言之后,是她在场下心痒难耐,一心想扒下他西装,破他冷静机智之面,让他被情欲操控,再难自持。
禁欲者高潮是致命毒药,她只是一想,腿间便有了湿意。
见她微微点头,他心中大喜,把她横抱,大步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夜还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