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处,分明是在思索着什么不关他的事。
他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了,甚至想拽着秋露的衣袖不顾前后地问问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
今日午时,秋乐和朋友们在外吃酒,谈到烟花地都说入梦楼已经一月没开张了,这才知道秋露之前说了谎,可是说谎此等卑劣之行从来都是掩盖更为卑劣的事实,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清白至关重要,秋乐不明白,秋露为什么要声称自己去入梦楼来遮住那一晚的真相。
更为坏的结果,他想过,他匆匆告别朋友,回家拆那封印着元家徽印的密信时,手抖得不停,他心中暗念,不管暗卫查出什么,即使是那晚迫了她的是什么皇亲国戚,他必然也要将那迫她的人千刀万剐。
然而信中,白纸黑字,写着前任国师曲颂今。
一时间似有紫电划过天空,耳边炸开雷鸣,雷鸣之后,是青云观亭子中的一句话,在下曲颂今。
随后他便想起,那人置于秋露腰间的手,他要凑近秋露的唇,以及自己站在二人中间,怒目而视时,秋露的护荫。
城西夜市那一个轻轻的吻如一片薄雪化开了,悄无声息,无人在意。
曲颂今,前任国师,他自然有所耳闻。
相传他是大郑第一美,但那日见了不过如此,再者就算面若芙蓉又怎么样,他最美貌的年岁已经过去,如今他朝而立之年奔去,比秋露大太多了,想来眼角已经有纹,哦对,他有白头发了,很多很多的白发。
再说身份地位,虽有国师之名,但前面还冠了个前任,如今的他又说不上什么话,还不知道以什么为生,凭什么就敢接近和天上月一样的秋露?
可秋露说他是朋友,他们又是那种朋友?可以相拥,亲吻,甚至可以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的朋友?他们这种朋友又到那一步了,单纯的身体接触,还是思想上的谈婚论嫁,甚至是灵肉合一?
秋露想要解闷,他可以,秋露想要体会闺房乐趣,他,他自然也能效劳,可不知道从何时何地冒出来个曲颂今,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走到秋露的身边。
想着想着,秋乐的眼红了。
秋露也在想事情,刚才秋乐说元家的暗卫是一年前寻到秋乐的,那易王这一年里,会不会已经设下了什么其他部署?虽然元家暗卫只忠一主,但赵起元那边,暗箭难防。
太被动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一抬头,对上秋乐红红的且含了一包泪的眼。
他抽着鼻子,嘴巴微微撅着,身子起伏渐渐剧烈,汪汪泪水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晃呀晃呀,只消一眨,便能轻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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