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纪珩东从鼻子里冷哼两声,心想着哪里是我想去日本啊,分明是夏初的时候有个人巴巴的跑到他的会馆来拿着张画报问他,你过生日去北海道行吗?那儿海鲜拉面特别正宗,还能给寿星在面条里打俩荷包蛋吃呢!他当时正在跟别人打电话,见到她兴冲冲的样子单手拿过她带来的那张画报失笑,哪里是什么海鲜拉面呢,分明是一张深海spa的宣传单。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王谨骞脑子转的比正常人快的不是一圈两圈,“你这回……真不找愿愿了?庞泽勋最近追她追的挺紧,你俩可一个多月没联系了。”
纪珩东摇头十分干脆,“不找,找她干嘛?求着她砸我场子啊还是我缺祖宗啊?”
王谨骞叹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打算去银行给他卖命。“早晚有一天你得打脸,前一阵子我听嘉鱼说愿愿病了,都低烧一个多星期了也没好。”
“病了找大夫。”纪珩东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低头认真的摆弄手机,想了想,又抬起头。“什么病啊?”
王谨骞冷笑。“相思病。”
纪珩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几天前夜里发生的一件事儿。
褚唯愿开始发病是一个夜里,她下了班独自开车回绿羌的公寓就有点不舒服,持续低烧烧的人迷迷糊糊的,进了屋就倒在卧室里开始昏睡,到了半夜可能是情况加重了,她哆哆嗦嗦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打电话,脑子都已经被烧蒙了,她下意识的就按了一串号码出去。当时是十一点左右,盲音嘟嘟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电话那端是一道柔婉的女声。“哪一位?”
褚唯愿蒙了,把电话从耳边想拿开看看到底稀里糊涂的打给了谁,只见屏幕上纪珩东三个字一闪一闪的,她打了个激灵变得清醒异常,顿时脑子不热了身上也不冷了,话筒里还在传来不断询问的声音,“喂?喂?”
凌晨,一个女人接起他的电话,褚唯愿后悔的猛地一拍头。“对不起对不起,我打错了。”等到她压抑着强烈的心跳扣掉电话懊悔的时候,又隐隐觉得那边的女声,有点耳熟。
纪珩东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萧文茵正急匆匆的把他的手机重新搁到茶几上。
“你动我电话了?”
纪珩东没冷着脸,但是面无表情声五波澜却也无端端让人觉得有一丝没底气。萧文茵悄悄咽了口口水,尽量稳着自己。“想看一下时间。”沉默着滑开屏幕重新查看了通话记录,显示为空。他拎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漏水的阀门已经关了,明天报修就行,太晚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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