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和她小脸上隔出些许空隙,但是手臂和腿还是紧紧缠着她不肯撒开。
俩人凌晨才折腾着睡下,要不是到最后她哭着直接昏过去了……估计都不止凌晨。他向来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热衷,与那些红颜露水也不过是一夜情缘,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惦记更不渴望。可是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看着褚唯愿畏畏缩缩颤着细白的身体无助的样子,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像疯了似的一遍又一遍,那种没有任何隔阂闯入她身体彼此肌肤之间的亲近感,纪珩东甚至能毫不羞耻的承认,他也是第一次体会。而那种感觉,让他疯魔上瘾,欲罢不能。
所能做的,只是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确定她确实就在自己的身边,与他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
床单上四处留着俩人的战果皱皱巴巴的惨不忍睹,纪珩东不愿叫醒她也不愿意起来,只怔怔的看着上面一块干涸的暗红色发呆,忽然明白过来她昨晚为什么揽着自己脖子哭的泣不成声。
处/女情结这个东西虽说纪珩东并不是太在意,但是进入她的时候她那种紧张感,包括那层薄薄的屏障都让他欣喜若狂,曾经在褚唯愿被绑架的时候,所有人都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纪珩东亦是如此。可是当她被人推着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得到未受到任何侵害的检查结果时,有一瞬间,他是真心庆幸的。他的愿愿,在十几年中他未知的一些岁月里,仍然保留着自己最珍贵的一部分不肯轻易错付他人,这种情意,他又该如何去疼惜呢?
他碰过很多人,也曾真心付出待过一些人,可是哪一次纪珩东都从未想过真正站出来对这些女子以承诺以誓言,他觉得自己从未到这一步的境地,亦没有人值得他这样去做。
褚唯愿,是第一个。
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摸到脖子上那根细细的红绳,忽然毫不犹豫的摘了下来。
与纪珩东熟识的人都知道,他脖子上有一根红绳,那条红绳自他一岁时就带着,从不给他人碰,洗澡都不离身。若是要说仅一根绳子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绳子下面坠着的东西,就极为金贵了。
那是块扣子大小的玉石,比成年男人的拇指指甲大些,造型为六面切割很独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但是重点并不在于那块玉年份老,而是它是老坑种出来的东西,无论从水头还是颜色用极品二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在玉扣子的正面,有小纂一笔一划刻出来的一个珩字,纹路清晰,刚劲有力。
这个吊坠,还有一段往事。
当年柳江南怀着纪珩东的时候,总想为肚子里的孩子尽一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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