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和大张调侃几句,可张了嘴就吃足了苦头,一股热气直烫人,干脆闭上嘴,也不说话了。
杜言一边擦着汗,和众人一起去取了托运的行李,出了机场,几个来参展的公司员工坐上了大巴,空调一吹,总算是活过来了。随队的一个小姑娘连忙从行李里拿出了瓶瓶罐罐开始往脸上涂。
好在机场大巴有一站停靠的地方离杜言订好的旅馆不远,下了大巴走上几步路就到了,否则光是打车钱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杜哥,这天热的太邪性了,你去年来的时候也这么热的吗?”
到了旅馆,杜言把几个人的身份证拿去办入住手续,办好回来把房间分了一下,这次随队来的那个小姑娘住了单人间,其他的几个小伙子都是三人间,参展经费虽然参照去年的比例调高了不少,可物价涨的也不是白给人看的。只一年,x市的物价就涨得吓人。
“去年?也不比现在好多少。现在全球变暖,有空调吹就赶紧歇歇吧。”杜言进了房间,行李往地上一丢,率先冲进浴室洗了把脸,外边大张和小刘已经瘫倒在了床上,也不管一身的汗味,杜言干脆顺便冲了个凉,清清爽爽的出了浴室,空调一吹,舒服啊。
把大张和小刘赶去洗澡,两个大小伙子也不讲究,一起往浴室冲,杜言等到浴室门关上,坐到床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贴在床头,没过一会,符上的朱砂颜色慢慢变得深了许多,杜言叹了口气,刚进来就觉得有些不对,没想到,到哪都能碰上这些。取下符放到烟灰缸里点燃了,双手合握,拇指相对,低声念了几句,“短时借住,非成心惊扰,请勿见怪。”
大张和小刘洗好出来,符已经烧完了,只在烟灰缸底留下了薄薄一层黑灰。杜言用手指蘸着灰在床头靠墙的地方一抹,暂时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