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大半夜的兴国侯世子跟朱家的事儿,早上起床哪有眼圈不黑的道理,这会儿上妆倒是发现了,顿时心疼自己这副好外貌受损,去翻温宥娘的妆粉,才发现只有零散的几个,不由得抱怨道:“姐姐可是要成亲的人了,这粉怎还这般少?等过几日妹妹给姐姐挑几盒过来吧。”
拿着铅粉往脸上涂,她脸还要不要了,温宥娘赶紧摆手,“不用了,你也少用些,里面加了铅粉可不是好东西。”
宛娘找了半天,只寻到了一小盒底粉,还是未开封的,匆匆拿来用了才道:“闺阁里谁没用?也就姐姐你穷讲究。”
温宥娘正被秋菊梳发,一时动弹不得,也没搭理她,等着梳妆完了,这才恶意的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为何有些妇人生不出孩子?便是铅粉用多了,亏了身体。”
这种在现代才被提出来的理论自然吓不了古人温宛娘,宛娘展颜一笑,“姐姐你尽且哄我,打量妹妹是吓大的呢。”
温宥娘遂不再谈,待两人整装完毕才带着往外走,半路里碰见二房盛装打扮的筠娘,宛娘还记得昨夜温宥娘给她说的那些话,见到她也没个好脸色,只哼了一声便拉着温宥娘急急走过,半分不给筠娘说话的机会。
等上了牛车,宛娘才道:“姐姐可小心了,想必三妹妹又从我娘那听到了消息,这赶着来想让你带着去呢。瞧她穿金戴银的模样,要真带去了不知道是她办及笄礼还是朱三姐姐呢。也亏得姐姐是大房的,不然云姨娘往爹爹那一哭诉,我娘又得被骂了。”
怕是就算自己是大房的,等二叔散了朝,被那两个姨娘庶女一哭诉,这一切还是得算到二婶的身上,温宥娘有些厌烦的道:“二婶的院子也该梳理了,都跟个筛子似得,该不该知的都让云姨娘打听了去。她再有银子,那些奴婢的卖身契可不在云姨娘手里,抓个下人出来立立威,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宛娘也这般觉得,附和道:“姐姐说得有理,等今日回去了,妹妹就给母亲说一说,可不能再像往常那样了。”
温宥娘点点头,她不是爱管二房的闲事,而是烦二房的筠娘不分大房二房的逮着点事就作耗,为了自己麻烦少点,少不得要多说两句。
因朱三娘是京中朱府唯一的姑娘,这及笄礼办得极大,温宥娘到的时候朱府正门外已经开始排着马车了,好在她因没长辈带着,又订了婚不好从大门进,只是从侧门里走,倒不用去跟人挤。
朱三娘今日及笄,自然是高兴得紧,见温宥娘来了,赶紧走到门前迎接,“妹妹可来了。”
又瞥见后面的宛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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