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里搜出了瓶子,在郑玫娘确认是砒霜,温宥娘在请示严捕快与自家祖父之后便让人用冷水将丹心泼醒。
温宥娘见丹心醒了,这才继续道:“府上的丫鬟婆子都知道,老夫人的院子因养有几只猫,是从来不会有砒霜的,不论是外院还是内院的账房,里面都不会有买砒霜的条子。这一点,内外院的账房皆可以作证。”
“当然,这跟案情也没多大的干系。”温宥娘从旁边丫鬟手里拿过装砒霜的瓶子,“因为证据就在这个瓶子上。”
“众所周知,京中贩卖瓷器的瓷器行业不过那么四五家,这瓷瓶是哪一家出的,一看底部就知。再有就是药房,因砒霜剧毒,药房在售卖之时皆有存证。且装砒霜的瓶子,大多为瓦瓶或厚纸,能用瓷瓶儿装的,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这两点,只要随意一查就知。”温宥娘将瓷瓶重新放回盘子中。
“丹心你可有解释的?”温宥娘问。
丹心垂头不语,想她外祖母乃夫人的奶嬷嬷,父母又在伯府中做事儿,自己年幼时也并未卖入人家,在自己家中也是娇小姐一般的长大,后来被外祖母送到温府大小姐的身边,也没管过什么事儿,即便是平日里多有打听,然这等事情她又如何知道。如今事发也只能等死,只求保住自家一家子就好。
温宥娘也没有指望丹心会说出什么来,丹心的一家子都在仇府上,怕是她死了也不想牵连自己一家子的。只是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又哪是你不承认便牵扯不到的。
“我得知丹心乃廖嬷嬷外孙女也算是凑巧了,两年前丹心替我办了件事儿,我便赏了她一只银簪子。那只银簪子乃我亲手所画请银匠制的,后来却不知怎的到了廖嬷嬷头上。廖嬷嬷逢人说是自己女儿送的。我也就奇怪了,丹心不是无父无母,当年还是被家中小叔所卖,这些年跟那家人并没有来往,怎的簪子就到了廖嬷嬷头上了呢?后来又查到,丹心每几月便会让人把自己的银子带出府,那带出府的人也是夫人身边的人,且几次都是奉夫人之命去看廖嬷嬷的。夫人您说巧不巧?”温宥娘一个转头,将矛头对准了仇氏。
仇氏此时仍躺在温大爷怀中,泫然欲泣道:“此时我怎知,众人皆知后母难为,你我……”
“夫人!”温宥娘打断仇氏的话道:“后母难为,继子难当的话就莫多说了。我今日就问一句,当年我姐弟得了痘疹,最后查出来是被人所害,最后查到夫人的院子里,这可是真?”
“我……”仇氏没想到温宥娘会翻出几年前的事情来问,忙看向温老爷,“当年之事到底如何,是父亲一手处置的,宥娘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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