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都是血脉。可便是三房再得喜欢,在外也不曾有谁非议过老国公爷这一点。三房也不敢越过二房与大房去。这就说明,老国公爷虽是喜爱三房,却是心中有度,并非宠妾灭妻,以庶压嫡之人。”温宥娘道。
王真人哼声,“这又如何?”
温宥娘便道:“世子之前在江州出事,连我都猜测得出是谁下的手,难道老公爷不知?也不过是世子不曾有大碍,这才被轻轻放过。然而说到底,三房在此中也并非没有吃亏,至少在国公爷眼里,三房是个甚模样,却是心中有数的。师尊你说,要是多这么几次,难不成国公爷就会一直压下去不理?”
要换个宠妾灭妻,真爱庶子的男人,指不定孟世子吃过的亏就白吃了。只可惜孟老国公爷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再偏爱庶子,过了那么一个度,那点子偏爱也值不得甚么了。
“到那时,又哪用得着别人出手,便是老公爷自己也容忍不下将大义灭亲。世子无大才,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温宥娘总结道。
说到底也是孟世子太没用,要如温余卿这样,彰显出自己的得用来,三房就江南城外之事,就能让老国公爷动手除了三房。
王真人将温宥娘的话听了进去,道:“因此,你打算引蛇出洞?”
温宥娘笑着道:“还有七日便是除夕,京郊虽无匪类,然而京城与直隶一带却是有不曾被剿灭的。国公府三房不敢用国公府护卫来办此事,少不得要去请一请山匪来干。如此算下来,对方要动手便在自今日起到明年正月末这段时日。然京中有严如霜,山匪不敢妄动,动手便会首先考虑避过他。因此最大的可能便是在除夕夜至正月末,此时全国府伊都放了年假,便是出了事儿,也不会有人管。待得开印之时,证据早已磨灭,谁也奈何不得。当然,要山匪们忙着回家过年,想在年前捞一把过年盘缠。”
“也少不得,弟子让他们得手了。”温宥娘笑盈盈道,“据闻聘礼中,有几样可都是孟氏祖传。老国公爷终归要心疼心疼的。”
王真人听到这,不由得指了指温宥娘的鼻尖,“到底怕对你名声不好。”被山匪打劫,别人便该怀疑温宥娘的贞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