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时。而这份天时,竟影响到了地利人和。
公子珣十分耐心的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恢复原状,温声道:“气运之说,大多飘渺。我也不曾想到,此生还有下山之日。”
孟世子嗤了一声,却是半点不信,只想到那五百精锐,也真不敢在此时把人给惹到了,到底自己人少,“张家外祖父写的信,我也看过了。”
张老伯爷在信中说得清楚,他让公子珣父子下山前来江州,一是担心当今在清洗大皇子与太子两系时察觉公子珣的下落,二是太子一系已然无望,若是有机会可扶持公子珣上位。
当然张老伯爷也知晓此事之难,因此也只是在心中隐晦提了提,更多的是想要温宥娘将公子珣父子寻一偏僻之地隐藏。
公子珣听得孟世子说这话,只当没听见,依旧捡着棋盘上的棋子。
孟世子却是没真生气,只低下头,看着公子珣的头道:“公子当是没多少时日了罢?”
久病之人是何种模样,这些年见识颇多的孟世子却是看得出的,大多与公子珣面色无二,“我猜公子来寻我等,一为天下,二为托孤。”
有五百亲卫,又何须温宥娘与他相助寻找隐秘之处,只瞧着如今太子一系彻底没了指望,想来占便宜是真。
只公子珣这模样,每日只醒上两三个时辰,在院子里走上小半个时辰,就知时日已无多,少不得要借着大隆皇室血脉托孤了。
公子珣只轻声笑了笑,“世子也变聪慧了。不,是一直聪明着,如今是看得明白了。”
孟世子没当公子珣这话是恭维,但也知晓自己是猜对了的。
“世子尽管放心,我便是快死了,也得等到各大世家相聚之时。”公子珣将最后一颗子摆在了原位上后道。
孟世子听了点头,要托孤也得人到齐了,承认小公子的身份方行。说来他要死,也撑着不能死得早了。
“尊夫人前几日突然晕厥,不知身体如何?可是有醒来?”公子珣突然问道。
孟世子不知公子珣对温宥娘知晓多少,只谨慎道:“第二日就醒了的,不过郎中说还是要多歇息几日方好。”
“可有无大碍。我这也有郎中,乃当年宫中太医。可借尊夫人几日。”公子珣又道。
孟世子摇头,说来他认定公子珣身体不好,也有知晓他身边带有一位老郎中的缘由。只温宥娘乃是小产,那老郎中明显不是看女科的。
公子珣却是道:“女子小产,轻忽不得,一个不慎就是一辈子的病症。”
孟世子不曾想公子珣竟知晓温宥娘小产之事,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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