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还不懂事聪慧还不白多活了二十多年了。
“我精力不济,恐教他不了多少,此番前来,亦想将他交与夫人手上。”公子珣说到自己的目地。
温宥娘顿时有些头大如斗,“我非名师,公子高看了。”
公子珣看似精神开始不济,只温声道:“我信你。如今也只唯你可信。”
温宥娘沉默良久,似为公子珣这句话所感,最终抱拳,“愿全力以赴。”
公子珣点头,眼睛已然半眯了,恐又要昏睡了去。
温宥娘与孟世子自不再打扰,齐齐起身告辞。
只回了院子里,孟世子才道:“这不过几日,你起床作甚,就是躺得不舒服了,只院子里走走就好,何必给自己找事儿做。”
温宥娘道:“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我身子却是已经好了。只再休息几日,当会痊愈。何况又没东奔西走,只在府中走动哪算得上是劳累。”
孟世子又道:“那你也不该应他教他儿子之事。这收了人,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谁知教不教得出呢。”
温宥娘道:“我又非鸿儒,还当他真想的是让我教他儿子?不过是想与孟氏关系更进一步。世家里,也各怀心思,即便是此回当今无道,愿意前来的也不知会有几个。公子要赌这一把,自然得先捞足了筹码。”
有孟氏靠着,总比之后世家们来了,被动选择的要强。
公子珣与其他世家不熟,当年皇位之争时,这些存在的世家亦不见跟随,如今又哪会放心这些凑上来的。
如公子珣所言,他唯信她,只偏信着点孟氏罢了。
孟世子嗤道:“也不过清楚,我们孟氏与当今皇室结仇了。比其他世家更想反罢了。”
温宥娘道:“何尝不是。二哥这几日如何?”
说到孟行晖,孟世子只道:“近几日尚好,只不怎的说话。只听得他讲,小侄儿在东宫里见得太子与其他两个哥哥被杀后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又一路离京到江州,途中发了烧,却不敢进城就医,只粗粗用棉布蘸水擦了擦。连吃的……”
孟世子将头扬了扬,忍住眼中的泪,“都是冷硬的馒头。一路急驰,却不知怀中人何时断的气。”
孟二千里迢迢将小皇孙送到江州,为的就是保住太子妃最后一条血脉。
当今说是大皇子谋反,要小皇孙有一个保住,许就能逼着当今立之为太孙,再谋皇位。要知虽大多世家远离京中,然而却没几家舍得真正摒弃权势。有这么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可如今唯一的皇孙死在途中,孟氏指望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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