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不怕虎的执拗感,但手指仍生生绞到一起,显然是怯场的。
“你,演过戏吗?”贺州问她。
莫怜如实摇头。还没等贺州接着开口,她便说:“我可以。”
来之前许炽夏和她说过大致内容。修道院中在老师教导下被唤起隐秘情欲的少女,最终却亲手杀死自己年长情人的故事。
“大概要有裸露戏。”许炽夏对她说,莫怜点点头。
她毫不避讳地当着贺州的面脱下披肩,露出纤白如玉的两条手臂。紧接着对着许炽夏伸出手,“陪我演一下?”
许炽夏笑着掐灭烟头,拿手肘捣了捣贺州,“贺导,来份剧本呗?”
贺州闻言叹了口气,“你小子。”说着从旁边拿过一份剧本,翻了几下,抽出来其中两页,“来,演这段。”他递给莫怜。
她只略看了一会,便点点头,将剧本递给许炽夏,“你要看么?”许炽夏笑着摆摆手,拉她站到一旁。
“洛雅,主教育我们平和地爱他人及世上的一切。”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搭在莫怜裸露的肩上,缓慢抚过。“你的妒意从哪里来?这会为你带来恶果。”
莫怜径直向前一步,抬起头直视着他。“我已经尝到恶果了。”她的声音带着堕入深渊的决然意味,“我对老师偏私的爱,胜过我对主公平的爱。”
她轻轻拉过许炽夏的手,如温驯羔羊般捧在面前,垂下头张口轻轻含住他手指。
红舌舐过他指尖,如过电般酥麻。莫怜抬眼看他,眼中无一丝清明,唯有情欲不言而喻。
他咽喉哽住一秒。
许炽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恨意。前世她也是如此引诱顾边城的吗?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接下一句台词,贺州就喊了一声,“好了好了,可以了。”
莫怜顷刻便放开他的手,又对他露出那种生疏的笑意。
她转身问贺州,“我可以吗?”
贺州心下感叹许炽夏这会终于没胡闹。有人本就是天赋型演员,若本身与角色贴合更是浑然天成。莫怜显然就属于这一种,没有接受过科班教育,反而少了匠气。
说到底,贺州瞥了她一眼,恐怕她性格也和角色有相似之处。倒真是巧了。
定下来后还有一堆法律文件要签,许炽夏一口应下,帮她全权包办,签字之前再拿给她过目。
天色已晚,他和贺州后面还有些应酬,于是先打车把她送回学校。
莫怜俨然有些倦了,靠在车窗上要睡不睡地打着哈欠。披肩也落下一半,松松搭在臂弯间,一副毫无戒备的疏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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