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从签筒里将浣溪拿过的签子抽出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下下二字。
“阿弥托福,女施主请留步。”布衣僧人在后面喊道。
浣溪止步,回头:“您叫我?”
“女施主,我看你印堂发暗,近日会有一劫。”僧人肃然道。
“谢谢,我会当心的。”浣溪说。
“女施主,我有一法可以破解此劫……女施主,女施主……”僧人连连喊了几声,浣溪还是走远了。
僧人扼腕叹息,忽然后面有个游客拍了拍他的肩膀:“胡大师,我可找到你了,最近我们老总想在非洲投资铜矿,想请你做个策划书,价钱好商量。”
“阿弥托福,贫僧不问红尘俗事了。”僧人道,“贫僧的俗家姓氏也不再用了,请称呼贫僧法号释延青。”
回城的车上,刘汉东提到了谈判的事情:“俄国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招,你有什么内幕消息么?”
浣溪说:“其实很简单,俄国人想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各取所需,如果有最新情报,我会告诉你,但是我想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利益点在哪里?”
刘汉东说:“国家的利益和我的个人利益,在某些方面是重叠的。”
浣溪说:“老实说,这桩生意和国家利益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政客们之间尔虞我诈博取政治利益而已,换句话说,是用国家的钱谋自己的好处,你也别太傻了,这样吧,想要情报可以,但是拿钱来换,按照重要程度付钱,一条一百万美元。”
刘汉东笑道:“价钱不低,有回扣么?”
浣溪说:“对半分。”
两人相视而笑。
次日上午,刘汉东来到中调部向他的直属上级沈弘毅报告最新进展,说浣溪愿意做我方的经济间谍,但是开价比较高,一条情报一百万美元。
这么大的数目,沈弘毅不能做主,他语重心长地说:“汉东,这件事我会向上级汇报,但是我们不能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蓝浣溪的背景相当复杂,我有理由怀疑她是俄国人的双重间谍,故意出卖一些真假混合的情报给我们,以此混淆我们的视听,所以你要多几个心眼,她的话不能尽信。”
刘汉东说:“你怀疑她是‘燕子’?”
沈弘毅说:“没那么严重,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业间谍,但是地位比较特殊,我们的专家对她的成长历程和心理进行了分析,认为她的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这条线要保持住,由你来维护吧。”
刘汉东说:“不是说只是借调我对付刘飞的么,怎么现在打算长期使用了?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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