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后,急诊室的医生拿着报告过来,楚娇娇身体里含有大量的氟立班丝氨,这是一种助性药,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女性丧失自我,完全地屈服在药效之下,若不及时缓解,身体便如同火烧虫噬,比发了毒瘾也不遑多让。
医生已经进行了药物救治,现在找唐柯是做相关的了解,看需不需要报警。
唐柯拿着报告,狭长的眼睛眯起,沉声道:“后面我会处理的,谢谢医生。”
有病人家属在,医生也不好过多干预,后面如何处理还是看病人和家属的意愿,他们做医生的也只能是建议和配合。
打上点滴后,楚娇娇算是彻底地放松下来,身上的潮红渐退,呼吸也越来越均匀。
情况明朗之后,唐柯帮楚娇娇掖好被角,然后出去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苏木气喘吁吁地声音,“怎么样兄弟,娇娇没事儿吧?”
“还好,只是一些脏药,没有毒品。”
“那就好,”苏木说着抡起棒球棒照着被绑起来的男人的后背又是一棍子,“算你TM走运,我外甥女儿要有点什么事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被打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有挨上棍棒时从胸腔里传出一声闷哼,他终于知道那个女孩儿说得都是真的,她真的是唐柯的外甥女儿,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留着口气别死了,”唐柯听着对面棍棒传来的殴打声说道,“一会儿找十个基佬来,让他也尝尝被强的滋味儿。”
“行,”苏木正好也打累了,停下手说道,“你在医院好好看着娇娇就行,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我了。敢欺负咱外甥女儿,也不看看Z市是谁的地盘。”
挂了电话,唐柯去楼下抽烟,今晚的事情太多,他需要好好捋一捋。
烟一根接一根点燃,直到天光渐亮,唐柯才回到病房。
他进来的时候楚娇娇已经醒了,见到来人,虚弱地叫了声:“舅舅。”
“嗯。”唐柯抽了一晚上的烟,嗓子有些干哑,他走过去打算亲一下楚娇娇的额头安慰一下她时,只见楚娇娇迷茫的看着他,问道,“我怎么了?”
弯腰的唐柯停住动作,干哑发涩的声音从喉咙发出,“你,不记得了?”
“嗯……”楚娇娇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想,“我只记得从一个酒吧里出来,后面有些混乱,记不太清了。”
唐柯皱着眉,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医生是说过这种药达到一定剂量后会产生幻觉或失忆,但他不知道会全部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副作用真的这么大,那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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