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连祈站起身,裤子的中央十分可疑地鼓起了一大包。
他重新扣上聂容嘉的内衣扣,把推到胸上的T恤拉下来,再为她把短裤穿好。
“不过,我到底还能再等多久呢…”看着重新穿戴整齐的聂容嘉,连祈思索着。
“姐姐,醒醒,”连祈的手轻重有致地按压着聂容嘉的肩膀,聂容嘉晃了晃十分沉重的脑袋,艰难地睁开眼睛。
“我怎么睡着了?”聂容嘉疑惑,她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像是刚刚做完高强度的有氧。
额头上都微微沁出汗珠,脸颊发红发烫。
“可能是太累了,我说要给姐姐按摩一下,结果姐姐就睡着了。”
聂容嘉用手当扇子在脸侧扇风,说道:“天太热了,你怎么没开空调?”
连祈掩饰住将要逃出嘴角的窃笑,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现在去开。”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几天。
聂容嘉日日早出晚归,跟连祈的作息时间错开,更没有时间关心连祈的房子找的怎么样了。
如果她早点回家,就有丰盛晚餐等候;深夜应酬完跌跌撞撞开门,连祈也会适时端上醒酒汤。
房间被整理的窗明几净,连衣帽间都维持着百年难遇的井井有条。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让他再多呆上几天也无妨。
聂容嘉审着手上的合同,用红色的马克笔标注上存在风险的条款,心想。
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显示盛铭泽的名字,聂容嘉接起了电话。
“喂,盛总,从美国回来了?”
“刚下飞机,还记得吗,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
盛铭泽的声音一如既往深沉醇厚如斯特拉迪瓦里大提琴的美妙声响,聂容嘉只是隔着手机听着,竟然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听到盛铭泽的声音,想到他在她的耳边性感低沉的喘息,和身下有力的撞击…
让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空虚发痒起来。
好像有一个星期没做爱了。
自从上次跟周朗不欢而散以后,她就再也没在律所见过周朗。
新闻上倒是看到了很多次。刑辩大状再创历史,成功帮助商业巨擘摆脱诈骗指控,在财经版头条已经挂了叁天。
记者显然深谙流量密码,只要把周朗的照片挂在特别报道封面上,无论文章内容多么复杂晦涩无聊,点击率永远碾压其他竞争对手。
“当然记得,为了盛总今天的晚宴,我提前一周就把今晚空出来了呢。”
她刻意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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