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泽责令自己的怒意平复下去。他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拎出来,直接拖去领证,再关到自己家里,最好让她这辈子都别再出来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你在容嘉这里住了多久了?”盛铭泽问道。
想想时间应该不会很长,毕竟他在去美国之前,还来过聂容嘉家里。
该死,他不过就是出了一星期的差,怎么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聂容嘉这么好心,还有收留男人在自己家住的嗜好?Arron的弟弟,恐怕比聂容嘉还要小好几岁吧?
“不到一周吧,不过看样子,我还会在这里多叨扰姐姐一段时间呢。而且姐姐也已经说过了,让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呢。”连祈的笑容几乎是毫不掩饰的挑衅。
怎样?他才不管什么先来后到。
谁能最靠近姐姐身边,谁才是赢家。
看盛铭泽这副明明醋意滔天还要强硬地维持住冷静的外表、几乎忍出内伤的模样,应当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吧?
他的笑容几乎可以用灿烂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