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摇着头,手胡乱抓着身下的被单,低声啜泣求饶。
柔软的嗓音刺激了白瑾墨暴烈的顶弄,将她的腿压到胸前,清楚地看到性器在窄小的洞口被撑到一进一出,抽出来里面的媚肉跟着翻了出来,白瑾墨眼圈泛红,淫靡的画面强烈地传递到大脑,骤然兴奋起来,肏的更狠,像要把肉棒全都插进去。
“啊...嗯...”
易晚舒服地高潮了好几次,白瑾墨像磕了药一样,往死肏她,她后悔主动招惹白瑾墨了,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喊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抽泣声。
白瑾墨把她的腿掰到最大,插到快到极限猛地插进去又射了出来,易晚被一股暖流烫到失声尖叫。
抽出肉棒,混着淫水和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白瑾墨看的又硬了,小穴被肏的发红,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易晚走向浴室。
在浴室里易晚帮白瑾墨口了出来,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怀里的人熟睡了下去,白瑾墨溺爱地拨开贴在颊边的碎发,帮她盖好被子,在床头柜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易晚右手的无名指上。
“暖暖,我爱你。”吻了下她的唇,离开了卧室。
易晚醒来,外面的天空昏暗了下来,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刚要起来就感觉到腰酸的不行,卧室里也是灰灰的,手上的钻戒闪了闪了光,她摸了摸指上的戒指,什么时候戴上的?
白瑾墨算准了时间上楼,一进门就看到易晚在摸手上的戒指,“喜欢吗?”
易晚愣愣抬起头,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察觉到,看到他柔和的目光,“喜欢,它很特别。”
易晚看清了戒指的设计,是由铂金的戒指外侧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仔细看是头发,难道是...
“是你的头发和我的头发编织起来的,我叫设计师编进去的,暖暖你可知道什么意思。”
易晚不是很明白地摇头。
“结发为夫妻,你是我白瑾墨的发妻,也是一生唯一一个妻子。”
易晚眼眶酸涩起来,又抚摸起手上的戒指,“我爱你,白瑾墨。”
“你说什么?”白瑾墨情绪激动激动起来。
“我说我爱你,白瑾墨。”易晚又说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的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