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居然拿着她手纾解他的欲望,差点想醒来骂他了,转眼想到她憋得这么辛苦,又作罢了。
“白瑾墨,你干嘛呢。”易晚拍掉他作恶的手,却不敌他力气大又被脱下了衣服,伸手又绕到她的肩膀处转过身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吻着那个以为子弹留下淡淡的疤痕。
易晚没有抗拒他的亲吻,白瑾墨的吻落得很轻如羽毛飘过酥酥痒痒的,“暖暖,我们重新办一场婚礼的吧。”
背对着她的易晚身子一顿,她没想过这些要举办婚礼这些,能够和他厮守一辈子已经很好了,经历了这次的死里逃生,她觉得没有什么比和他在一起更重要了,婆婆说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他想她就答应,“好。”
隔天白瑾墨牵着易晚去了民政局重新办了结婚证,结婚证的两人笑得很甜蜜,帮忙办证的工作人员也感染到这甜蜜的氛围。
举办婚礼来的人不多,只有墨居、韩旸和杜若几个人参加,白瑾墨选择了在孤儿院举行,日子仍然是白瑾墨挑的,结婚当晚易晚不明白问了他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白瑾墨淡淡地说:“你的生日,宜嫁娶。”
易晚直直地望着他,脑子里回荡着那一句:“暖暖我反悔了,现在就想绑你回家,做我的新娘。”桩桩件件宛如昨日,回到那个受伤的夜晚。
过后是天晴般,温暖而炽烈。
易晚站在白瑾墨身旁听见他说:“我的新娘,嫁给我就不能再反悔了。”
那天阳光依旧,隐约间她看到婆婆坐在孤儿院的藤椅慈祥的看着她,而她的新郎踩过那无尽的黑夜里,逆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