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来晚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