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但见了状,也不至于呆若木头。当下就阖上眼,凭借感觉一寸寸凑近她那娇如花瓣的嘴唇。
直到双方气息交融,他却突然转移目标,把吻落在姚思浅的额头,蜻蜓点水般一碰即止。
“小气。”
“下次,你等着。”
看着姚思浅唇角逐渐荡漾开来的笑意,魏旻言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然而,愉悦的心情持续不了多时,待回到东宫,他便觉察出几分异样。
“殿下请用茶。”
妙龄女子脆生生的音调在耳畔响起,明明是十分动听的声音,魏旻言却无端地觉得有些聒噪。
“平时不是由小安子负责侍奉茶水的么?”
“是,”女子娇声应着话儿,每个字眼都像是醮了蜜一样甜美,“安公公今儿个身子不爽,告了假,奴婢想着殿下身边不能缺人侍候,所以就自作主张……”
“既然是自作主张,就自个出去领罚吧。”魏旻言淡淡地说着,从头至尾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她。
“殿下?”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魏旻言一手捂着额头,似乎真是不耐烦到了极点,直等到那女子弯着腰,退了出去,才稍有好转。
魏旻言从小生在皇宫,自知宫女爬床的事避无可避。他本以为只需自身态度端正即可,可谁知,却远远低估了这些人的能耐。
当晚,魏旻言忙碌至夜半,拖着疲惫的身子自行更了衣。
正欲就寝时,却发现床榻上不知何时,竟躺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她是标准的丹凤眼,眼形内勾外翘,流转间尽是勾引的意味。
若说,下午那位还只是不自量力地试探他的耐性,这会儿,可就是硬生生把他的底线踩在脚下了。
“来人!”
那女人见他当真动了怒气,也顾不上原来的目的,连忙掀开被褥起身,“殿下息怒,奴婢为尚寝局八品女官,今日乃是遵从上级的指示,前来……替殿下打理床帐。”
女人言语中处处暗示着,今日之举并非她的本意。但魏旻言哪里会听信这些辩解的说辞,只待掌灯的太监闻声赶来,便吩咐将人带走。
小太监也没遭遇过这种事情,一时半会便有些拿不准主意,只得硬着头皮问道:“殿下,这……之后该怎么处理?”
此时,魏旻言的睡意早已褪去了大半,语气也恢复往常的锋利,“夺去职务,着降为末等宫女,终生不得升等。”
说罢,一抬手,连带被子也给扔了出去,“这条被单受了污染,给本宫换一床新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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