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止不住地心慌。
因此,当诰命夫人指引着她走到堂前,并松开手时,姚思浅几乎下意识就去拉身旁人的衣角。
魏旻言忽然被扯住了衣摆,却不改面色,只是整个人往她所站之处凑近了几步,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怎么了?”
“看不见路。”姚思浅低声答道。厚重的假髻压得她不自觉微垂下头,看着倒委屈巴巴的,惹人心怜。
魏旻言稍微放轻了声,道:“无碍,前面什么都没有。”
“可我还是害怕。”她这一声说得,比起前一句更添了几分娇气。
魏旻言听在耳里,差点就想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个娇气包揉进怀里疼惜一番。
然而,他转念一想,便觉得今夜良宵,无须急在这时,就只把手递到姚思浅面前示意她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