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自也察觉到了,他呼吸一滞,旋即便听到少女有些嘲弄的声音:“可别想多了,凤梧道君,你是我第一个玩的男人,不代表我以后就只玩你一个男人。”
凡事总有第一次,于谢锦茵而言,这男女之事第一次和第几次都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谁都可以的,总要寻个面皮生得好看又身心干净的男人,例如凤梧道君这样的,否则这事做起来只会令人倒胃口。
她适应了体内阳具的大小与深度,又干脆这样往下坐,随着一点缓慢的钝痛。阻滞感彻底消失,阳物终于插入七分,在她小腹处隐隐显出一个形状。